他牵着她的手，忽然又话锋一转，“对了，网上的新闻，我都看到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封沉御的存在？”
“什么？”姜南卿惊愕地看过去，眼底有些慌。
他都看到网上新闻了，那是不是误会了？
她急忙想要解释，但却被战寒夜打断，他眼眸沉了沉道：“南卿，我一直在等你对我坦白，我早就知道，他来找你了，可你为什么一直不肯告诉我？”
“你……早就知道了吗？”姜南卿有些惊讶。
战寒夜点点头，苦涩地看过去，“南卿，我是你男朋友，如果连自己女朋友的异常，都不能发现的话，那我这个男朋友就当得太不称职了。”
姜南卿愣了下
，立刻懊恼地道歉。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隐瞒你的，我只是……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
而且那时候，小女儿还没有下落，她感觉不是好时机。
等她好不容易找到女儿，想坦白一切的时候，结果战寒夜这边却没有时间。
战寒夜不知道这些，看到姜南卿脸上的迟疑，又想起封沉御在公司门口说的话。
他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冒出一句，“南卿，你是不知道怎么对我说，还是说不出口？”
“什么？”姜南卿茫然地看过去。
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战寒夜脸色微微冷淡下来，道：“南卿，贝贝的事，我都知道了！”
“你已经知道贝贝的身份了？”姜南卿惊讶地瞪大眼睛，紧接着欣喜道：“既然你知道贝贝的身份了，那还有其他事，我准备跟你坦白！”
“寒夜，其实……”
结果话还没说完，战寒夜忽然冷声打断她，“南卿，我知道五年前，你恨我，可是，贝贝才那么小，你怎么可以丢下她不管不顾呢？如果她没有回到战家，她可能就死在外面了，你知不知道？”
姜南卿愣了下，以为战寒夜知道了自己没看管好小女儿，让孩子被人偷走的事，立刻低头道歉。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殊不知，她这话听在战寒夜耳里，叫他心间狠狠颤动了下。
南卿没有否认丢掉女儿的事。
所以，为了那个男人
，姜南卿真的弃养了他们的女儿？
她就那么爱那个男人吗？
战寒夜感觉心痛得像被火焚烧一般，每一刻都像是在承受无法言喻的煎熬。
他用力深呼吸，艰难地缓缓开口，“南卿，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吗？”
姜南卿被问得一愣，下意识问，“考虑清楚什么？寒夜，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什么都听不懂呢？”
战寒夜抬眸深深凝视着她，语气深沉问道：“南卿，你想清楚你心底的人，到底是谁了吗？你真的想跟我一直走下去吗？”
姜南卿怔怔地看着眼前男人，懵了。
这男人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她想清楚自己心里的人是谁？
姜南卿觉得莫名其妙，不解地看着战寒夜，“我想清楚了啊，不是你说，要让我跟你在一起，过幸福的生活吗？我答应你了，自然是要跟你一直走下去啊！”
战寒夜却扯着嘴角，语气说不出的苦涩。
“可是，你现在有更好的选择不是吗？”
“更好的选择？”姜南卿愣愣地看过去。
战寒夜深吸了口气，说，“别勉强自己，南卿，无论你做什么选择，我都尊重你。”
姜南卿都懵了。
这男人到底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什么更好的选择？
还无论自己做什么选择，都尊重自己。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忽然，姜南卿脑海里灵光闪过，突然瞪大眼睛地看着战寒夜，“你说的不会是封沉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