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赵构:若是配上朕爱的冰酪,方是绝品。
【元朝】马可·波罗:此物与我意大利的雪芭颇有相似之处!
杨玉环到底是吃货本色,抵挡不住刨冰的颜值诱惑,拿起小银勺,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
瞬间,她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嗯!好吃!冰凉沁甜,果香浓郁!三郎,你快尝尝!”
李隆基见贵妃喜欢,也尝了一口,点头赞许:“果然别致,消暑佳品。”
清瞳刚松了口气,却见高力士秉持着“试毒”的职责,也舀了一勺刨冰放入口中。下一秒,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皱成了一团,捂住腮帮子,发出了痛苦的吸气声:“嘶——冰……冰着牙了!”
原来高力士年纪不小,牙齿有些敏感,被这突如其来的冰凉一激,顿时酸爽无比。他眼泪汪汪地看着李隆基,表情委屈又滑稽。
【汉朝】刘彻:哈哈哈哈!高力士这老奴,也有今日!
【明朝】朱翊钧:朕的张大伴若是如此,定要心疼。
【现代】牙科医生:这是典型的牙本质过敏,建议使用抗敏感牙膏。
李隆基和杨玉环见状,先是一愣,随即忍不住大笑起来。杨玉环笑得花枝乱颤,差点打翻面前的玉碗。清瞳也想笑,但又不敢,只能拼命憋着,肩膀一耸一耸的。
经过一番手忙脚乱的调整(主要是给奶茶降甜度,以及把“珍珠”煮得勉强能嚼动),最终的“大唐特供版”奶茶和刨冰总算摆上了桌。
杨玉环对刨冰爱不释手,但对奶茶依旧持保留态度。她端起盛奶茶的白玉酒杯(她坚持认为此等“玉液”必须用最精美的酒器),蹙着秀眉,小口啜饮了一下。
“味道……有些奇特。”她评价道,然后又喝了一口,“细细品来,倒也顺滑,只是这‘珍珠’……”她嚼着那q弹(其实有点硬)的糯米圆子,表情微妙,“颇费些牙口。”
李隆基倒是接受了奶茶,认为其“别有一番风味”,但同样对“珍珠”的存在表示不解:“爱卿,为何非要在茶饮中加入此等难以咀嚼之物?”
清瞳:“……” 陛下,娘娘,那是灵魂!是精髓啊!(虽然搞砸了)
【现代】奶茶爱好者:没有灵魂珍珠的奶茶是没有生命的!瞳姐加油!
【清朝】溥仪:朕在宫里时,怎无人给朕做这些?
美食(?)环节暂告段落,李隆基又想起了正事:“爱卿昨日那‘五线谱’,高深莫测,不知今日可否再为贵妃演示一番?”
清瞳头皮一麻,又来?
她只好再次拿出纸笔,开始她的“鬼画符”教学。杨玉环也好奇地凑过来看,看到那歪歪扭扭的线和蝌蚪,掩口轻笑:“这画的是什么?蝌蚪找阿娘吗?”
清瞳:“……娘娘,这是音符。”
为了更直观,清瞳干脆放弃了纸笔,开始用身体语言。她站起来,一边哼着《霓裳羽衣曲》的片段,一边尝试跳几个简单的、带有现代“卡点”意味的舞蹈动作,想给贵妃一些编舞灵感。
“娘娘您看,这里旋律转折,可以配合一个旋转,然后定格……这里节奏加快,可以加上一些轻快的踏步……”
杨玉环看着清瞳那略显笨拙、但节奏感很强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她本就是舞蹈大家,立刻领悟到了其中关窍。只见她盈盈起身,水袖轻挥,随着清瞳哼唱的旋律,翩然起舞。
她没有完全模仿清瞳的动作,而是将其消化吸收,融入了自己柔美飘逸的舞姿中。一个简单的旋转,由她做来,便如弱柳扶风,翩若惊鸿;一个节奏停顿,她的眼神流转,顾盼生辉。她仿佛天生就是为舞蹈而生的,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充满了韵律感和表现力。
清瞳看呆了,也哼跑调了。
李隆基更是看得如痴如醉,击节赞叹:“妙!太妙了!清瞳爱卿这节奏提示,与玉环的舞姿相得益彰!这《霓裳羽衣曲》,合该如此演绎!”
【唐朝】公孙大娘:若论剑器舞,妾身尚可一战!
【汉朝】赵飞燕:哼!若本宫在场,一曲掌上舞,方显真功夫!
高力士捂着还在隐隐作痛的牙,看着亭中一个教(瞎比划)、一个学(神改编)、一个欣赏(痴汉笑)的三人组,深深地、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感觉,自从这个“蓬莱留学生”来了之后,宫里的画风,就变得越来越……不对劲了。
夕阳西下,将沉香亭和四周的湖面染成金红色。杨玉环跳得微微出汗,脸颊绯红,更添艳色。她拉着清瞳的手,兴奋地说:“清瞳,你明日还来吗?我还有好些舞蹈上的想法要与你探讨!还有那‘刨冰’,明日我们试试别的果子可好?”
清瞳看着贵妃那纯粹开心的笑容,心中也不禁一暖:“只要娘娘不嫌臣笨拙,臣随时听候差遣。”
李隆基大手一挥:“清瞳爱卿日后可随时出入兴庆宫,陪伴贵妃。至于那‘珍珠奶茶’……爱卿还需多多钻研,朕期待你的改良之作。”
清瞳:“……臣,领旨。”(压力更大了啊喂!)
离开兴庆宫时,清瞳回头望去,只见亭中李隆基正亲手为杨玉环擦拭额角的细汗,两人相视而笑,温情脉脉。这一刻,他们不是皇帝与贵妃,只是一对沉浸于艺术与爱情中的普通眷侣。
盛世爱情,大抵如此吧。清瞳心想,如果能忽略高力士那一直跟随着她的、充满怨念的(主要因为牙疼)、仿佛在说“你等着”的眼神的话。
【明朝】朱元璋:玩物丧志!国事为重!
【清朝】顺治:若朕的董鄂妃在世……(黯然神伤)
清瞳摸了摸袖袋里的开元通宝,又看了看天空。在大唐的第二天,就在美食翻车、舞蹈教学与帝妃撒狗粮中过去了。她似乎……正在一步步卷入这盛唐繁华的中心。
只是,明天又要面对什么?继续改良黑暗料理?还是被乐工们逼着把“五线谱”翻译成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