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这莫队长就是不知道悄悄跟戴于景说了什么，这戴于景就立即收拾东西开始走人。
哎，他也只是联系人，左右不了这些人的意见。
可是要从花旗国将设备买回去，哪是那么容易的事。
别说最新的设备了，就算是他们淘汰的落后设备，都得求着他们卖给他。
王明山相信不管是戴于景还是范文锐，都是清楚这个道理的。
怎么今天就这么沉不住气了呢？
回程路上，王明山从一开始的喋喋不休到唉声叹气。
最后沉默不语。
“王总，莫队长说得对，我们是来谈交易的，不是来乞讨的，这单生意谈不成，还有下一单，不是吗？”戴于景安慰王明山道。
王明山看向戴于景，“戴教授，你以为这渠道这么好找？”
戴于景笑了笑，“有我们莫队长在，什么都不是问题。”
坐在副驾驶的莫十九：......
不过，行吧，既然这次秦海派她出来，她也不可能带那些残次品回国负责。
不然，她这个队长的面子该放哪里？
回到别墅后，从戴于景那里要来清单，又从王明山那里知道了这个州最大的对外贸易公司名字，莫十九开始摇人。
对，就是开始摇人。
而且摇的就是墨霏尘的人。
九尘集团一直有对外贸易的业务，当然在花旗国也有办事处。
本来她不想启用这条线的，因为王明山是早就安排好的接应。
莫十九觉得她没必要节外生枝。
可没想到王明山找的人这般不靠谱。
王明山听到莫十九报出九尘集团的名号时，震惊得直咂舌，“不是，莫队长，你是说你认识九尘集团的人？”
“你有这样的关系，为什么不早点说？”
要知道在花旗国，虽然别人尊称他为王总，可他也只是一个小小公司的小老板而已。
跟九尘集团这样的大集团相比，他这个小小的王总真的小得不能再小。
否则，他也不会约史密斯先生都这么费劲。
谈个合同还要耗上一天都谈不妥。
这要是他顶着九尘集团的名头，那哪里还有史密斯先生什么事啊。
莫十九不解，疑惑地看向王明山，“王总，你该不会不知道九尘集团就是我家开的吧？”
王明山一跄踉，直接从椅子上摔下来，“什......什么？九尘集团是你家开的？”
旁边的谢迪安忍不住笑出声，“我们队长莫十九，九尘集团的九，这很难理解吗？”
但凡调查过小妹的人，都应该知道这件事吧？
可看王明山这惊呆的样子，他好像真的不知情？
戴于景和范文锐才回国不久，回国后又一直待在研究院，所以也不知道这什么九尘集团是什么级别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