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安公主却对妙手的话嗤之以鼻,不屑的说:“一个女子经商,要不是这张脸,怎会有今日这般场面,女子向来三从四德,可她呢,抛头露面,好人家的女儿会这般,怕早已不是什么闺女了吧!你们既然要成仙成佛,那就恕我们不奉陪了,你们自去吧!”
淳安公主的话字字刻薄,听的在场之人惊讶万分,妙手更是气得跳脚,他刚想说什么,跪在地上的宴清站了起来,板着脸说:“母亲,您这话是要将我们的母子情分彻底撕裂吗?在我心里,她沈梨若早就是我的妻子,您侮辱她的同时,也是在侮辱我,您说她抛头露面,我倒是很乐意将来游手好闲靠她养着,我喜欢她,不管她是什么身份,母亲,您好好养病,儿子以后再来看您。”说完,毫不犹豫的转身,走到梨若身边,拉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淳安惊出了一身冷汗,她从未见过宴清方才的样子,好似下定什么决心,再也不会回来一样,她想拦住宴清,却下不了面子,只好示意宴北铭,可宴北铭却当没看见,还对着妙手喊道:“神医,且慢。”边说边跟着跑了出去。
追上宴清的宴北铭先是尴尬的对梨若说:“你莫要怪他母亲,她怕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要说梨若听到那样的话不生气,那是不可能的,可她也是明白宴清和宴北铭的为难之处,便笑了笑说:“我明白的。”
宴北铭欣慰的点了点头,又对宴清说:“你出去住几天也好,提亲的事,你若执意要你舅母出面,我也没意见,她的身份也合适,至于其他的,到时再说吧!你母亲这里有什么事我会告诉你的,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