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语宁带着赵承安等人赶到的时候,三皇子的侍从正和福楼等人在巷子里一块蹲着,福楼正在问他们,“哎,兄弟,你刚刚干嘛装作下那么重的手,这下流珠那小丫头岂不是以为我要被打死打残了?”
三皇子的侍从一副讳莫如深的表情,“不可说不可说。”
余光瞥见温语宁带着人过来了,急忙站起身,冲到了温语宁跟前一米的位置,都一副焦急但不知如何表达的表情,最后还是其中一个年纪最小的磕磕绊绊地说道:“温小姐,我们三皇子有急事找您,但是不让我们直接冲去府里找您,他也不让我们明说是有何事……小的们实在是没辙了,这才出此下策,还请温小姐千万不要迁怒三皇子,您直接惩罚小的们吧。”
温语宁不明所以,但看他们一副焦急的模样,当即果断地说道:“你们带我去找他。”她倒要看看赵翔锐到底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需要让侍从以这种方式引她出来。
侍从们大喜,连忙带着温语宁在小巷里七绕八绕,直到来到一个完全不起眼的小屋子前,偏头确认没有人注意到这边了之后,才带着温语宁等人潜了进去。
温语宁愈发心底狐疑,堂堂大周三皇子,皇后唯二所出的孩子之一,皇储中除了太子最尊贵的人,在京城为何需要如此藏头露尾?
直到进了一个小房间,看到窝在小木床上,神志不清身体蜷缩在一起的赵翔锐时,温语宁这才大惊失色,连忙走到他床前,“赵翔锐!三皇子!”
但床上的人没有任何回应,只是脸色苍白发青,好看的剑眉紧紧皱着,平素那双眼尾上挑显得狼性不好惹的双眼紧紧闭着,薄唇紧抿,似乎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温语宁不假思索,招手让福楼将衣服脱下来,吩咐他的侍从,“你们给你家三皇子换上,然后悄悄把他带到四平医馆去,那里是我母亲这两年给我打理的产业,里面都是我的人,不会有人把这件事传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