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故,从实招来!你是不是带头借外门弟子大比为名聚众赌博?!”审讯堂长老怒目圆睁,直直地盯着他。
叶故被束灵绳阻断了灵力,现在几乎承受不住审讯堂长老不经意外泄的威压。
他强忍住胸腔的不适,眼神坚定地回视,“绝对没有!我比试之时从始至终都在自己的院子里,周围杂役堂的师兄弟们都可以为我作证!更遑论我一个孤儿,哪里来的门路能够将整个赌博事宜悄无声息地进行?您未免太高看我了!”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小子!不承认是吧?来人,带那三人上来!”审讯堂长老一副被气急了的模样,身上威压外泄得更厉害,叶故终于忍不住,吐出了一口瘀血。
“大人!我们都是无辜的!都是他,是叶故!他说他有办法可以成功晋级前五,让我们放心下注,不然,就凭他一个杂役堂的弟子,谁愿意相信他能够晋级前五啊!”
“叶故,怎么样?你认吗?”审讯堂长老声音低沉,带着隐形的威压和逼迫。
“在进入云谷秘境之前,我已经是内门弟子了,审问一事应当由我师父、掌门和审讯堂联合进行,长老如此动用私刑,不怕被掌门知晓,治你大罪吗?”
叶故掷地有声,即便是如此自己弱势的情况依旧在尽量寻找解决方案,不愿意弯下脊梁。
“哈哈哈哈哈哈,你以为,就凭你一个无权无势的杂役堂弟子,可以让掌门从清修中出关吗?”审讯堂长老轻蔑地看向他,“别说你现在尚未拜师,就算真的有哪个内门长老心善收了你,那你也充其量就是一个普通内门弟子而已,你那莫须有的师父还会因为你一个可有可无没有任何感情的弟子跟我审讯堂作对?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