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荻？”杨天启眉头一皱，“你是说，你杀人的动机是为了给她报仇？”
“没错。”Jeff点了点头，“当年，小荻被那些人推下楼，摔成了重伤。她本来有着美好的未来，却被他们一手毁了。我发誓，要为她讨回公道。”
杨天启注视着Jeff的眼睛，试图从他的话语中找到真相的线索：“那么，你是如何找到那些人的？又是如何实施犯罪的？”
Jeff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回忆着那段痛苦的经历。然后，他缓缓开口，详细地描述了自己的作案过程：“我通过调查和小荻留下的线索，逐一找到了当年推她下楼的人。我用打折的商品作为诱饵，将他们引诱到我的店里。然后，在他们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我动手了。”
说到这里，Jeff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酷的笑容：“我让他们体验到了小荻当年的痛苦和恐惧。每一个被我杀死的人，都是对小荻的祭奠。”
审讯室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杨天启和警员们都被Jeff的复仇故事所震撼。他们无法想象，一个人竟然能够为了报仇而走上如此极端的道路。
“Jeff，你知道你的行为已经构成了严重的犯罪吗？”杨天启打破了沉默，“你不仅剥夺了那些人的生命，也给他们的家人带来了无尽的痛苦。”
Jeff低下头，声音有些颤抖：“我知道，我做错了。但是，我无法忍受那些人对小荻的所作所为。我只想让他们付出代价。”
杨天启叹了口气，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Jeff，法律是公正的。它会给予每个人应有的惩罚。但是，以暴制暴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你这样做，只会让自己陷入更深的痛苦之中。”
Jeff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我明白，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只希望，小荻在天堂能够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