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嬿婉身着一袭华贵的披风,漫步在夜色朦胧的长街上。四周漆黑一片,唯有远处传来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田姥姥的声音带着哭腔,她跪在地上,声音颤抖:“给炩主儿请安,奴婢终于等到您了,求您救救我的女儿吧!”
“哦?是田姥姥啊,包太医的药效果如何了?”卫嬿婉的声音清冷中带着一丝玩味。
“包太医的药起初很好,我女儿吃了身体有所好转,可最近又发病了,每次发病都痛不欲生。她才十六岁啊,求您救救她!”田姥姥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
“看来包太医的药也不那么灵验嘛……”卫嬿婉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
“炩主儿,求求您了,您一定要帮帮我,帮帮我!”田姥姥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额头已经渗出了血迹。
“这些年包太医的药可都是名贵药材,本宫也没少接济你。只是现在,本宫的日子也不好过啊,实在是爱莫能助。”卫嬿婉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但更多的是冷漠。
“炩主儿,奴婢求您了,只要能救奴婢的女儿,奴婢愿意为您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田姥姥的声音已经沙哑,眼中满是祈求。
“其实也不难,只需用一用田姥姥您的这双巧手。”卫嬿婉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深意。
“奴婢……”田姥姥不解地抬起头,眼中满是疑惑。
“你女儿的病,我是没法子了。但我的上面是慧贵妃,她万千宠爱于一身,贴身伺候的太医都是顶尖的杏林高手。”卫嬿婉缓缓说道。
“求炩主儿,让贵妃娘娘救救我女儿吧,奴婢给您磕头了!”田姥姥再次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
“那就要看你能不能替贵妃解忧了。若是做得好,别说你女儿的病,就是你儿子也是前途无量。我想要的很简单,就靠你搭着我们再往前走一步!”卫嬿婉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诱惑。
“往前走一步?”田姥姥疑惑地问道。
“贵妃前面是什么呢?”卫嬿婉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皇贵妃!”田姥姥恍然大悟,但随即又陷入了恐惧之中。
“皇后的依靠不过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可这女人生产之事,不正是你田姥姥擅长的吗?”卫嬿婉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威胁。
“可……这是诛九族的大罪啊,奴婢不敢!”田姥姥的声音颤抖着,眼中满是恐惧。
“无妨,既然田姥姥为难,那就算了。改日本宫让春蝉给你送些药材过去,至于能不能治好,本宫就没法子了。”卫嬿婉说着,决绝地向前走去。
没走出几步,田姥姥踉跄的往前蹭了几步,哭着点头道:“我做,我做,求炩主儿救救我女儿!”
卫嬿婉没有回头,只是冷冷地留下一句话:“天底下,哪个额娘不是为了孩子而活!”
田姥姥瘫坐在冰冷的石路上,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咬咬牙,像是做出了某种决定。目光坚定地盯着前方,为了自己的一双儿女,舍去自己又算得了什么呢?
田姥姥找了个借口,说孩子在腹中转偏了,需要替如懿摩挲肚子以正胎位。起初,如懿心中有所疑虑,毕竟江与彬太医诊脉时并未提及龙胎有何异样。田姥姥解释说,太医是男子,不便触碰娘娘的肚子,自然不懂这些。如懿听后,心中的疑虑这才打消。然而,日复一日的摩挲,却让如懿感到日益恶心、疲惫,浑身不适。不足八个月,如懿便气血翻腾,导致龙胎早产,生产过程更是痛苦不堪。
皇上守在偏殿,钦天监的人紧随其后,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祥瑞”之词,皇上心情愉悦,满心期待着皇后嫡子的诞生。孩子尚未出世,皇上便已经为其取名为“永璟”,足见他对这个孩子的殷切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