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他娘的蛋！林秀才，我不知道首长为什么会这么想，现牧区只是吃不饱，绝对饿不死，我不相信我们749现在只剩一个月的口粮！你说了啥事儿都不瞒我，那你对我说实话——到底是谁贪了我们的军粮？”
指导员非常惊讶五郎猜到了一些真相，但各种压力让他无法对五郎更多坦白。指导员无力的坐下来，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
“栾新华，你刚刚说的话，我就当没听见，等张大炮小北京他们回来我会重新安排救灾任务，你有什么牢骚都给我憋肚子里去！”
“林秀才，你不敢说，我来替你说——571的人占了我们749的粮食，对不对？”五郎眼神凶狠，后槽牙几乎咬碎。
“栾新华，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大敌当前，你这样说兄弟部队，是严重扰乱军心，别说我保不住你，首长也救不了你！”
“他们571有什么了不起的！战功多就可以为所欲为吗？谁他娘的战功不多？他们打下天津卫，我们还拿下过张家口呢！他们在长津湖损失惨重，咱们749当年在白虎山也差点全部阵亡，要是都活下来哪个不是团长起步？凭啥他们571就可以吃香喝辣的，咱们749连西北风都不够分？”
指导员没有反驳五郎，任由五郎发泄不满情绪，等五郎终于说累了，才慢慢说道，
“栾新华，我最后一次说这话，你给我记住了——我们749存在的意义，就是给571打掩护，哪怕我们749的人死光了，也不能让571的人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