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的事情,将来再说!现在我们不会和苏联人开战,但在边境线上,只要他们敢对我们开枪,我的战友们会让苏联兵知道什么叫老虎屁股摸不得!”额日德木图不再搭话,继续磨刀,军刀每一次与磨刀石的拉锯,都发出刺耳的噪音,刘臣恍惚间回想起九原城的爸爸也曾经好几次磨刀,每次都是自己闯祸后大难临头。
刘臣的思绪万千,在脸上毫无破绽,在苏赫巴鲁眼里,刘臣唯一的情绪起伏,就是脸上那道无法抹去的疤痕,会随着呼吸而上下蠕动。
第二天一早,乌兰托娅骑着马跑到萨日娜大娘的蒙古包,下马的时候因为心急没站稳,一下子扑倒在地,跌伤了膝盖,但是她顾不上疼痛,迅速起身,一瘸一拐的冲进蒙古包内。
“叔,所有嘎查都准备好了,就等您一声令下!”额日德木图还没来得及回答萨日娜大娘突然插嘴道,
“托娅,还没吃早饭吧?先吃饭,其他事情慢慢说!”萨日娜大娘说着就要起身出去,却被额日德木图按住。
“老婆子,你多准备点吃的,等会咱家会来很多人的!”萨日娜大娘没有追问有哪些人会来,只是默默的推开额日德木图并未发力的左手,其实走到外面。
“叔,你下令就是了,不用单独请大家吃肉的!”乌兰托娅突然反应过来额日德木图的真实意图,随即感到万分惊恐,
“叔,难道你……你是要组建敢死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