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震卦到兑卦到乾卦,说的是月初升的一个阳,两个阳到三个阳的过程。这个乾卦就成了满月,满月就是望月。
如果将那星宿位置什么的,用月亮的变化去类推的事,也不是没人这样做过。
总之《易经》的起源,据说是“伏羲”画卦开始。这中间究竟是多少年,估计现在的人也说不个清楚。
因为那会没文字,或是有文字,但没有传承下来,而不可解读也为未可知。
到底这“伏羲”当时是怎么想的,或者是这玩意的具体用途是什么?我们至今仍是个知道的不多。
所以,也别用现代人的智慧去揣测古人的心智。
也别闹出现下穿越剧中拿“鸡兔同笼”的奥数题,去难为古代人这样的笑话。
真来个会“幻方”的,分分钟都能玩死你。更别说碰上如贾宪、杨辉这等狠人。
只不过从近代开始,我们对自己的文化自我否定的太厉害。
以至于成书于公元一世纪《九章算术》倒是常人难懂。也别看懂,就连《九章》这名字也不为常人所知了。
殊不知,我们的先贤,是世界上最早提出十进小数概念的人,并用十进小数来表示无理数的立方根。
代数方面,是他们正确地提出了正负数的概念,及其加减运算的法则,改进线性方程组的解法。
在几何方面,也提出了“割圆术”。
即,将圆周用内接或外切正多边形穷竭的一种求圆面积和圆周长的方法。直到现在,圆周率的算法都没脱离这个范畴。
还“鸡兔同笼”?唉!人那会已经在测算海岛的面积,连织布机都都开始玩二进制了。你跟人玩“鸡兔同笼”?
多说无益!倒是改不了的毛病,写书不行,拉仇恨第一名。各位见谅。
书归正传。
这“噬嗑初九”倒也不是什么凶卦。
然,这官家倒是回想这两年自己做的事,且是一个颇为忌惮。
怎的?
这杀兄的心理创伤倒是一个难以治愈。
况且,又为了这“真龙案”又是一个纵人“杀善”。
如此种种,便是觉得眼前所发生的事,是来自上天的警告。
这官家倒不如那吕维心理素质强大,且这自我催眠能力也不是很强。
于是乎,便又怕了一个“天降伐人”而惶惶不可终日。
文青毕竟是文青,心里面有些个多愁善感也是必然的。
不过这“多愁善感的文青”倒是敢追寻了父兄脚步,只身去挑战士大夫阶层,为数不多的帝王。
不过,虽勇气可嘉,倒是没他的父兄的好命。
终是被人封了一个“昏德侯”落得个客死他乡。
这还不算惨,更惨的是,他还是历史上被黑的最惨的一个皇帝,直到现在还在被黑。
有人说他是亡国之君。翻一下历史,历史上亡国之君多了。外族入侵也被灭国的也多了。随便翻一下史书,就能能找到十好几个。
无他,国祚使然。如人生老病死一个道理。
真真是一个以道伐不道那么简单?
你倒是跟我解释一下。
就拿美国来说,自新中国成立开始便是处处挑衅打压我们,单单为了他们的“道”,来推行他们所谓民主,和文明那么好心?
倒是我们的成吉思汗直接,金钱,女人,地盘都是我的!
不过现在的美国基本上也撕下伪装,露出了獠牙。什么文明的灯塔?
加税,围堵,卡脖子……一切下作的最终目的,不就是抢点钱吗?
但凡能打得过你,绝对不会费那舌头跟你”论道”!
然,也别说宋怎么怎么软弱。对于游牧民族的武力值巅峰时期,任何所谓的文明都没办法。包括现代文明的发祥地——西方也一样的人为刀俎。
这事换了谁也不好使。你就是把秦皇汉武从坟里扒出来也就那样。
北宋,是毁于延续几十年的党争和内部通货膨胀形成的经济危机,和政治转型的失败。
把什么事都赖在一个人身上倒是有些不妥。
话说回来了,随便哪个开国的皇帝都不是个省油的灯,但凡能省点油的,早早就被扼杀在摇篮里了。
金朝亦是如此,皇帝一句“整!”多的盆盆罐罐。人穷命苦!抢过来就是赚!
然,这徽宗和他儿子,也和那些个大臣们一样,为了点家产、权利,只顾着你算你我,我算计你的。
看似一个表面上的平衡,然却是一个大家谁都没有号召力。
让人没料到的是,朝中百官亦是如此。
金兵都打到城下了,一群乌泱泱的大臣却还在吵嚷了“不问汴京,只问蔡京”。倒是将这“攘外必先安内”让他们给用的一个炉火纯青。
你把蔡京给剁碎了,金人也不会退兵。毕竟,人冲你的钱来的,不是奔着帮你清君侧的。
只不过是借势生事,为了自家的这点私立,便是连究竟“是战是和”都忘记了讨论了。
如此,倒是与那五百年后,煤山上吊的朱家崇祯帝手下那帮臣子相较,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书回正传。
但是,这天生异象,重臣死于非命,着实的让这文青皇帝害怕。
怎的?亏心事做的太多了呗。
有点心理反应也是个必然。
如此,便赖在那奉华宫不肯出来。
倒是他不急,太监先急了。
黄门公一看,这能行?
上元帝与民同乐且是个惯例。怎的就你脸大?
别的不敢说,你这该露面的时候不露面,这流言蜚语一旦出来,别有用心之人引之也是一场麻烦。
到时候说你一个驾崩!也不是不可能!
况且,这有心之人,无论前朝后宫,都是一个大有人在!
你不成了我他妈找谁要养老金?
不过,急归急,他不愿意出去,你横不能弄根绳子拴了脖子硬拉出来遛弯。
这玩意儿不仅会咬人,惹急了还会弄死你全家。
这便如何是好?
得,谁让你生在这个“有招想去,没招死去”的年代?
于是乎,这黄门公也是个无奈,心下发了狠,跺了脚,道上句:不是凡间的病,只能仙药医!
于是乎,又是走了老程序,用了老办法:
换便装出宫!
真去找神仙要仙丹啊?
哪能那么缺心眼?
神仙有没有,他没见过。
但是,能治这文青的仙药却是有现成的。
于是乎,便又是一个轻车简从,新鞋走了老路,直奔那宋邸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