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车周围立着6块蓝色展示牌，每块展示牌高1.5米、宽0.8米，分别标注着核心参数：“电机功率120Kw，峰值扭矩280N·”“电池容量45kwh，续航里程300公里（NEdc工况）”“快充时间1.5小时（30%-80%），慢充时间8小时（0%-100%）”“最高车速140k\/h，0-100k\/h加速时间11秒”“车身材质：高强度钢占比65%，铝合金占比25%”“售价预计18万人民币（补贴后）”，展示牌下方装有LEd灯，灯光照亮参数，方便参观者查看。
研发区有20个工位，每个工位上都放着15.6英寸笔记本电脑（配置为Intel re 2 duo t9600处理器、4Gb ddR3内存、320Gb硬盘，2009年主流高端配置）、A3尺寸的电机设计图纸、高精度游标卡尺（精度0.02），几名工程师正围着一张电机拆解图讨论，图纸上用红色马克笔标注着“永磁体安装位置”“铁芯齿槽结构”等关键部位。
销售区的4个工位前，工作人员正对着电脑回复客户咨询，桌上的打印机不时吐出订单报表，报表上显示已有300名客户预约试驾，其中200名来自鹏城本地，50名来自粤市，50名来自沪市。
上午10点整，飞天集团稀有矿产项目销售总监赵强（化名）穿着浅蓝色短袖衬衫（左胸绣着“飞天稀有矿产”logo），内搭白色圆领t恤，手里捧着一本厚度达2.5厘米的《稀有矿产永磁体产品手册》（封面为深蓝色，印着银色产品名称，内页共30页，包含17种永磁体规格参数、8个应用案例、5份检测报告），与技术顾问王磊（化名，穿着灰色工装，工装口袋里装着永磁体样品盒）一起，走进李家成公司的前台区域。
前台接待员穿着白色职业套装，起身微笑：“您好，请问是飞天集团的赵总监和王工吗？我们李总已经在会议室等您了，这边请。”
接待员领着两人穿过办公区，沿途的员工纷纷抬头打招呼，研发区的工程师还笑着对王磊举了举手中的永磁体样品，显然双方之前已有技术对接。
会议室位于办公区东侧，面积约60平方米，长方形会议桌长6米、宽2米，桌面铺着深灰色丝绒桌布，桌上整齐摆放着12份《新能源汽车电机用永磁体合作方案》（每份方案含供货计划、价格表、质量保障条款），方案旁放着银色钢笔和印有“龙国新能源”字样的皮质笔记本。
会议桌两侧各有6把黑色真皮座椅，座椅扶手处装有杯架，每个杯架里放着一瓶矿泉水（550l装，来自鹏城本地品牌“怡宝”），会议室的墙上挂着一块100英寸的投影幕布，幕布旁的白板上写着“永磁体供货洽谈要点”，包括“纯度要求”“供货周期”“价格协商”“质量检测”“应急保障”5项内容。
李家成穿着一身浅灰色定制西装，内搭白色衬衫，没有系领带，坐在会议桌主位上，手里拿着一份《飞天稀有矿产项目产能报告》，看到赵强和王磊进来，起身笑着握手：“赵总监、王工，一路辛苦，从渤海过来要飞3个多小时吧？”
赵强握着李家成的手，语气热情：“李总客气了，能跟贵公司合作，这点路程不算什么。我们这次带来了最新的永磁体样品和详细方案，保证能满足贵公司EV-100车型的电机需求。”
王磊从工装口袋里拿出永磁体样品盒（银色金属材质，长15厘米、宽10厘米、高5厘米），打开盒子，里面整齐摆放着5块不同规格的钕铁硼永磁体（尺寸分别为20x15x5、25x20x5、30x20x6、35x25x6、40x30x8），每块样品旁都贴着标签，标注着“纯度99.99%”“最大磁能积45Goe”“矫顽力15koe”“工作温度120c”。
“李总，您看，这是我们最新生产的永磁体样品，”王磊拿起一块25x20x5的样品，递给李家成，“采用‘低温萃取-精密提纯’技术生产，纯度稳定在99.99%，比行业平均水平高0.5个百分点，磁性能参数完全符合贵公司电机设计要求——EV-100电机需要的永磁体规格是25x20x5，我们的样品尺寸误差控制在±0.05以内，能完美适配电机铁芯。”
李家成接过样品，放在手心掂量（重量约50克），又用指甲轻轻刮了刮表面（表面镀镍，硬度hV500，不易刮花），然后递给身旁的电机研发总监张工（化名）：“张工，你带团队测试一下样品的磁性能，看看是不是跟王工说的一致。”
张工拿着样品，带着3名工程师走出会议室，前往研发区的检测室，检测室里有2台专业设备：一台是永磁体磁性能测试仪（型号ht-2）。
趁检测的间隙，赵强打开《稀有矿产永磁体产品手册》，翻到第8页的“产能保障”部分，对李家成说：“李总，我们渤海基地的稀有矿产项目年产能达5000吨，其中永磁体产能3000吨，完全能满足贵公司的需求。根据贵公司提供的EV-100车型生产计划——2010年计划生产1万辆，每辆车电机需要永磁体50公斤，全年共需500吨，我们每月能稳定供应50吨，占基地永磁体月产能的16.7%，不会影响其他客户的供货。”
他又翻到第12页的“原料保障”部分：“原料方面，我们与蒙区的3家稀有矿产矿企签订了长期供货协议，每月供应1000吨稀土精矿（稀土总量≥60%），原料库存目前有1.5万吨，能满足15个月的生产需求，不会出现原料短缺问题。”
李家成点头，指着手册第15页的“价格表”：“赵总监，你们的报价是每公斤380元人民币，比市场平均价400元低5%，这个价格是怎么确定的？后续会不会因为原料价格上涨而调价？”
“这个价格是基于长期合作制定的，”赵强解释道，“我们算了一笔账：贵公司5年合作期内，总采购量预计2500吨，占我们永磁体总产能的16.7%，属于大客户，所以给出5%的折扣；另外，我们与原料供应商签订的是固定价格协议（3年不变），能锁定原料成本，后续3年内不会因为原料价格上涨而调价，3年后如果原料价格波动超过10%，我们再协商调价，调价幅度不超过原料价格波动的50%，确保贵公司的成本稳定。”
李家成满意地点头，这时张工带着工程师回到会议室，手里拿着检测报告：“李总，检测结果出来了，飞天的永磁体样品纯度99.992%，最大磁能积45.2Goe，矫顽力15.1koe，尺寸误差0.03，所有参数都符合甚至超过我们的设计要求，尤其是磁性能的稳定性——在120c的工作温度下，磁通量衰减率仅0.5%，远低于行业平均的1%，能延长电机使用寿命。”
上午11点，双方开始讨论具体的合作条款。
“供货周期方面，我们希望每月5日前交货，”李家成的采购总监刘总（化名）说道，“交货地点是我们位于鹏城的工厂仓库（地址：鹏城龙华区观澜街道新能源产业园b3栋），运输费用由贵公司承担，货物运输途中的损耗风险也由贵公司负责，你们能做到吗？”
赵强立刻回应：“没问题，我们与顺丰物流签订了战略合作协议，每月5日前用冷藏货车（温度控制在25c±5c，防止永磁体受潮）将50吨永磁体从渤海基地运到贵公司仓库，运输时间约3天，运输费用每吨200元人民币，全年运输费用120万人民币，由我们承担；另外，我们为每批货物购买了货运保险，保险金额每吨5000元人民币，一旦出现损耗，我们在7天内补发同等数量的货物，确保不影响贵公司的生产进度。”
刘总又问：“质量检测方面，我们要求每批货物到货后，进行10%的抽样检测，检测合格后再签收，不合格的货物你们要无条件退换，检测费用由谁承担？”
王磊回答：“检测费用由我们承担，我们会随货提供每批货物的出厂检测报告（由龙国稀有矿产检测中心出具，具有法律效力），贵公司抽样检测时，我们可以派技术人员到场协助，检测不合格的货物，我们在3天内安排退换，产生的所有费用（运输、检测、人工）都由我们承担，同时赔偿贵公司因此产生的生产延误损失（按延误天数x10万元\/天计算）。”
中午12点，双方所有条款都达成一致，开始起草合作协议。
协议明确：飞天集团每月向龙国新能源汽车有限公司供应50吨钕铁硼永磁体（规格25x20x5），纯度≥99.99%，磁性能参数符合约定标准；供货期限5年（2010年1月1日-2014年12月31日）；单价380元人民币\/公斤，每月货款1900万元人民币，结算方式为月结（每月10日前，贵公司凭验收单支付上月货款，采用银行转账方式，转入飞天集团指定账户：龙国工商银行渤海分行，账号xxxxxxx）；质量保证金为1000万元人民币，由飞天集团在协议签订后10日内支付，协议到期后30日内，贵公司无息退还保证金。
中午12点30分，李家成在公司的员工餐厅设宴招待赵强和王磊，餐厅面积约300平方米，提供自助餐，菜品有鹏城特色的白灼基围虾（每只约100克，共200只）、豉汁蒸排骨（5公斤）、潮汕牛肉丸（3公斤），还有京市烤鸭（2只，片成80片\/只）、沪市红烧肉（4公斤）、粤式炒时蔬（3公斤），主食有扬州炒饭（10公斤）、虾饺（200个），饮品包括鹏城本地凉茶（10L）、咖啡（5L）、矿泉水（50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