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眸子才有一丝波动。
琉白愣住,克制着转身逃跑的**,僵着笑脸朝净魅走去,因为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净魅痴痴地盯着琉白的脸,抿着唇,欲言又止。琉白亦是不知如何开口,难道要她说,嘿,净魅,对不起,我红杏出墙了,虽然不是故意的,但请你原谅,我其实喜欢的是你。
或许这种解释在把贞洁无视的现代还能行得通,现在……她实在没把握。
相互凝视了半晌,琉白受不了压抑的气氛,撇过眼眸,微微往后退了退,净魅仿佛如梦初醒,将琉白狠狠地拥进怀里,不停地呢喃:“姐姐,姐姐,姐姐……”
悲戚的低沉嗓音听得琉白一阵心酸,眼眶泛红,不自觉地反搂住净魅,谁能告诉她,她该如何是好?
“姐姐,我没用,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求求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你不要生气,我一定会让月泺淼答应合作的,姐姐求求你,求求你不要用疏离的眼神看着我,我会很难过。”净魅单纯地以为是因为自己没能说服月泺淼,所以琉白才会对他如此冷淡。
琉白强忍着流泪的**,心里想着:既然你如此在乎我,为何要与雅儿纠缠不清?你的在乎,你的难过是真情流露,还是演戏?呵,我又有何资格去责怪于你,错得不仅仅是你。
琉白的沉默,更让净魅心慌,稍稍松开一些,双眸盯着琉白,见她眼里含泪,心里扯痛了一下,却也是愉悦的,姐姐为他而哭,那也是在乎他的。
琉白,跟他说清楚,不管结果如何,总比愈见不敢见,见了又万分纠结,相互折磨来得好。
不行,琉白,说了便什么也不是了!你会失去他的,不能这样!不可以!
两种声音在心里反复争吵,琉白秀眉紧蹙,脸色越发惨白,羸弱的身子仿佛随时会倒下。
看着净魅焦急而又如宝石般澄澈的眼,内疚之感铺天盖地的涌来。这般单纯之人,怎会背叛于她,口口声声都是姐姐,那双透亮的眸子里尽是她的身影,就算看到他与雅儿相拥,又能代表什么,琉白啊琉白,你的心当真是狭隘!连一丝信任都不愿给他,又有何脸面说喜欢。
心,沉重地喘不过气,琉白蠕了蠕唇,欲说些什么,却是眼前一黑,软软地倒下。唯一的印象便是净魅那张又惊又急的脸,与声声拔高,心急如焚的呼唤。
姐姐,姐姐——
白虎回到药铺,看到几个女子端水端药冲冲往琉白房里去,一问才知道原来是琉白病倒了。白虎疑惑,刚才不还好好的吗?怎么一转眼就病了?揣着疑惑走到琉白厢房门口,正欲进去,却被一女子拦住。
“白公子,琉姐有他相公陪着,你莫要担心,大夫说琉姐只是气血虚,无大碍的。”
白虎听后,表情无任何变化,转身离去,而心里却在想着,相公?净魅?琉白那呆女人还是没能逃过美男关!可是……蓝眸一眯,笑得阴森森。
琉白幽幽转醒,看到净魅紧握着她的手,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唯恐她会消失似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被在乎的感觉真是很幸福。
净魅见她醒来,如释重负,“姐姐,你还有没有不舒服?来,先把药喝了,大夫说了,包管药到病除。”端起桌上的药,递到琉白面前,琉白见那药黑乎乎的跟墨汁似的,反感不已,连连摇头,“不喝不喝,我没病为何要吃药,那是庸医!”
净魅偷笑,原来姐姐怕喝药。
“这药不苦的,真的!”说着,自己先喝一口,面不改色,好似在喝水。
琉白怀疑地瞅着他,“真的?我不信。”中药哪有不苦的,越是黑越是粘稠的药定越苦,骗不了她。
见琉白一脸戒备,净魅无奈,本以为姐姐会上当,看来是他想简单了。不过这药非得喝下去不可。
“姐姐,你看这是什么?”净魅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裹,打开一看是一颗颗麦芽糖,琉白心动,她已经好久没吃到麦芽糖了,净魅怎么知道她喜欢吃?
琉白的微表情全被净魅收入眼底,再接再厉,“只要把药喝了,吃多少麦芽糖都可以,还有香喷喷的醉鸡,姐姐不是一直想吃吗?我刚才去买来了哦。”撕开油纸,桌上的醉鸡散发出诱人的香味,勾起琉白满腹的馋虫,死死地盯着醉鸡,双眸发亮,咽着口水。
“只要喝完药,麦芽糖和醉鸡全给姐姐,好不好?”
琉白幽怨地瞪了净魅一眼,这家伙居然敢诱惑她,明知道她经不起诱惑,还戳她软肋,该打!实在是该打!
“如果姐姐不想吃,那我只好送给别人了!”净魅拿起醉鸡就往门口走去,琉白一急,大喊一声:“站住!”
背对着她的净魅扬起一抹得逞的笑,他就知道食物诱惑这招管用!
“你,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