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远举着平板电脑跑来,屏幕上是“根扎鸿蒙新事”:AI用棋根模型,首次模拟出“从奇点到棋局”的完整演化链;宇航员在国际空间站,用失重状态摆出“鸿蒙初始局”,棋子的轨迹与宇宙膨胀曲线完全重合;最震撼的是段观测,某片新生的星系,其形成过程竟与林默“布局-中盘-收官”的棋路节奏一致,天文学家说“是根在设计宇宙”。“您看这个!”男孩点开段模拟,万亿年后的新宇宙里,第一个智慧生命画出的第一幅图,正是“九宫格”,像在回应鸿蒙的召唤。
周明轩把《鸿蒙棋根考》的原稿刻在钻石柱内侧,抬头时,看见夕阳给“根之柱”镀上金边,光纹的影子在地上织成网,老槐树的根与网纹缠成一团,像棵从鸿蒙长到现在的树。“他这辈子没想着当造物主,”老人望着天边的晚霞,“就想让人知道自己从哪来——你看现在,这根成了鸿蒙的锚,拔不动。”
天快亮时,第一缕阳光照在“扎根棋”上,奇点“帅”的微光与晨光融成一片,像混沌初开时的第一束光。周明轩推开棋馆的门,看见石桌上的露水凝成“根”字,被晨风吹干的痕迹像无数条须,片带露的槐叶落在字中央,像给这鸿蒙的故事盖了个生机勃勃的章。
他知道,这是林默在说:看,棋根真的深深扎鸿蒙了,从奇点的光到老街的树,从我的手到混沌的核,只要还有人信“守中”二字,这根就永远扎着,长着,陪着所有文明在鸿蒙里找自己,让每个时代的寻根人都明白——最好的鸿蒙,不是遥远的混沌,是能在自己心里摸到根,像这老槐树,根扎在鸿蒙的土里,叶还在现在的风里摇,岁岁年年都给人间当坐标,说“来,这根,咱们接着守,守到鸿蒙尽头”。
市集的炊烟混着槐花香升起,孩子们举着“扎根棋”跑过青石板,笑声惊起檐下的雀,像衔着鸿蒙的根往云里飞。周承宇在给“根之镜”添新数据,赵淑兰把刚蒸的槐花糕分给早起的人,林思棋对着钻石柱鞠躬,说“我们会让根扎得更深”。立夏的风带着暖意,却吹不散满街的沉,那是棋根酿出的味道,是本源的味道,是无论宇宙多广,都永远让人心里有归宿的人间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