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脉渠的水带着“和花”的种子,往三界的角落漫去。小石头蹲在渠边,看着最后一颗种子漂远,手里攥着张画满箭头的纸,是他画的“种子旅行图”:“周哥哥,你说它们会在焚音谷的琴旁发芽,还是在冰原的棋台边扎根?”
周明轩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说不定会在没人去过的地方开花,比如东边的迷雾森林,西边的断云崖,给那里的灵带去新故事。”
小灯灵从迷雾森林回来了,带回片带着露水的奇叶,叶面上能映出人影。“森林里的树灵说,”她举着叶子给孩子们看,“它们从没见过解语花,想请咱们送点种子去,还说要教花籽学‘隐身术’,这样就不怕被野兽吃掉啦。”
黑煞的“和生园”传来消息,园里的墨叶藤顺着灵脉渠,真的爬到了老街的育苗地,藤上开着紫白相间的花,花瓣上既有渊边的水纹,又有老街的棋格。“小魔灵们在花下搭了棋台,”送信的灵说,“黑煞大人说这叫‘跨渠对局’,以后不用过河,也能跟老街的孩子下棋。”
赵淑兰把新晒的“花籽饼”分给孩子们,饼里掺了和花的种子,吃起来带着淡淡的花香。“这饼要留一半,”她指着渠水,“让水流带给迷雾森林的树灵,告诉它们种子不怕远,就怕没人盼。”
林默的石桌上,多了个陶罐,里面装着从各地收集的新花籽:有焚音谷的“琴音花”,有冰原的“暖雪籽”,有沙海的“真意蕊”。“这些籽,”他往罐里添了把老街的土,“混着家乡的土,到哪都能扎下根。”
沈清和在《新棋记》的最后一页画了张地图,图上用红点标出和花种子可能到达的地方,旁边写着:“种子会走路,故事不会停。”他把这本记交给小石头,“以后,该你接着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