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环海的浪带着“往复的柔”。
接程舟顺着初源路的初趣衡驶入海中,就见漫海的波涛里绕着无数“循环纹”——纹环是总脉纹的初,纹浪是初源谷的趣,有的纹在生趣泉的光里转,把本初的苗缠成了周而复始的环;有的纹在新域的风里旋,像给循环的甜画了圈不停的圆。最匀的那片“全界环”,把初源谷的初源苗都绕成了总脉的圈,环的接口却始终连着新域的痕,像所有甜的故事都在这环里循环往复,最小的新接棒人(刚从初源谷带苗归来)往环上撒了把生趣砂,环立刻加速旋转,每圈都带着总脉的初与循环的趣,他笑:“是甜在打转转玩!”
海中心的循环礁上绕着无数半透明的“循环晶环”,近看才发现是纹的往复结晶——有的像总脉纹初源的清与循环纹不停的转相拥,裹着不息的暖;有的像初源谷的初趣纹与循环海往复痕的相缠,刻着永续的甜。领头的新接棒人拾起个环,晶环内的棋路与初源谷的全界初源图末端严丝合缝。“是‘循环棋’!”她翻着《续脉记》的往复篇,书页上的字随环转轻响:“循环海的纹能往复,亦能生新,缺的是让环不僵的‘活环甜’。”
海中的原住民“循环灵”从浪里浮起,它们的身体是海水与循环纹的混合体,左手握“循环保”(护着总脉的环),右手持“生新凿”(给旧环开新口),身上的纹一半是总脉纹最恒定的环,一半却在环上生着新的枝,像把“环”与“新”拧成了不停的转。“我们等‘初趣衡’很久了,”领头的循环灵用浪手拨动循环环,环上立刻浮现出全界纹从初源到循环的过程,“但环得过僵会停滞,需用‘能生新’的劲来活络。”
扎羊角辫的新接棒人把总脉珠的活环甜倾入循环海,甜珠遇环立刻化成无数“活环光”,光环是总脉纹的循,光点是各域纹的新——有的光给僵硬的环添了弹性,在往复里藏着生新的隙;有的光让新枝顺着环生长,让变化里守着循环的根。最妙的是场“全界转”,全界的纹在海里既绕着总脉的环,又从环上生新枝,你借我的环蓄力,我用你的新添彩,循环的纹往海外的“恒新境”漫去,像在说“环不是重复的转,是让甜的循环带着生新的趣,越转越活”。“是‘环新衡’!”她望着旋转的环,“双丫髻长辈说,‘甜的循环,从不是机械的绕,是总脉的环当跑道,各域的新做翅膀,每一圈都飞出新花样’。”
最小的新接棒人教循环灵做“环甜轨”——用循环海的水、初趣衡的粉末、循环晶环的碎片铺就,能让循环的纹不僵硬,生新的痕不脱轨,像给甜加了条会转弯的道。循环灵们学得欢腾,它们的浪手铺出的轨虽柔软,却能让总脉纹的环与各域纹的新融得恰到好处,与孩子们花籽袋里的循环晶环相融,竟在半空拼出会滚动的循环轮,像归源海的总脉珠在循环海转的永动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