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和循环灵摆了场“循环局”。用的是海里炼的“环新棋”,白棋守总环,黑棋添新纹,落子处的循环环会生新枝,最后在循环礁边拼出的“全界循环图”突然发亮,与恒新境的甜痕产生共鸣,境里的光霭中冒出循环苗,像在回应海的环。循环灵的小灵往图上撒了把“活环砂”——是循环礁最深的海泥与活环甜的混合物,图上的环立刻转得更畅,新得更趣,环不僵,新不乱。
接程舟的忆甜板此刻与全界图的循环海部分相连,板上浮现出恒新境的地图,标着“循环坪”“活环泉”“永续长廊”。领头的新接棒人往板上放了个循环晶环,环立刻旋转,用活环光把循环海的环与恒新境的痕连在了一起。
当第一缕阳光照进循环海,全界环的纹突然折射出彩光,环的根是总脉的初,环的梢是各域的新,像无数种甜在海里互相接力。循环灵们用循环晶环在海口铺了条“循环路”,路上的每个循环纹都刻着一句:“绕着总脉的环,带着各域的新;甜的循环,又熟悉又新鲜”。最小的新接棒人对着恒新境喊“我们会带着恒新的甜回循环,再揣着循环的暖往总脉的环里续新篇”,回声裹着水的柔、环的转,像给循环灵们留了个会永续的诺。
灵脉渠的水顺着环新衡的光往恒新境流去,水流过的地方,循环的纹在酿恒新的力,生新的痕在记总脉的环,那些不停转动的甜,已经开始明白:循环海不是终点,是所有甜的“永动机”,环的是总脉不变的根,生的是各域无尽的新,这样的循环,才让“全界”的甜,既像老相识般亲切,又像新朋友般新鲜,甜得不停歇,甜得有滋味。
未知的域,原来甜的终极循环,是让总脉纹的环当底色,各域纹的新做颜料,一圈圈地涂,涂出的是无尽的甜,绕回的是最初的暖,转得越久,“永续”这两个字就越像首唱不完的歌,甜得让人想跟着哼,甜得让人想永远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