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王元淙这才发现,云姑娘今日不在,在的是她的徒弟江姑娘。
“江姑娘!”
他表情有些着急。
“家母急病,可否让会医术的那位姑娘帮忙走一趟?”
贵太妃病了?
谢梵镜点头:“可以。菘蓝,你跟着元公子去吧!”
菘蓝点头,拎上她放在马车中的药箱,就跟着元淙走了。
眼看着人没这么快回来。
谢梵镜索性转身回了比武场。
再次拿起弓箭,练起来。
最近这些时日,她丝毫没有懈怠。
日日都在院中绑着沙袋站桩,力气肉眼可见大了起来,胃口也比从前好多了。
而且自从府中换成了武安王妃管家,厨房日日都给谢梵镜做她爱吃的菜式,要不是每日的练武训练量极大,谢梵镜都觉得自己要胖了。
如今她每日吃得多练得多,那些肉没变成肥肉,全变成了紧实的肌肉。
谢梵镜很满意。
只有力量掌握在自己手里,她才能感觉到安全感。
谢梵镜全神贯注,盯着不远处的靶心。
她如今手中握着的是一把二石弓。
连日练习,她最近准头很好。
射靶心几乎百发百中。
“好!”
身后传来鼓掌声。
云苓大步走来。
目露赞赏。
“如今你的准头已经练得很不错了,只是这力气还需再练。若真要做到你想要的样子,你至少要能拉动三石弓。”
谢梵镜想要的效果,不只是能百步穿杨,还要能杀人。
闻言,她点头。
“近日,你那沙包的重量,可以每袋再加五斤了!后面若是觉得力气变大,站桩很轻松,那便再每个沙包加五斤。”
云苓教导道。
谢梵镜恭敬地垂头应:“是,师父。”
约莫一个时辰后,菘蓝拎着医药箱回来了。
谢梵镜问了句:“元夫人那边已经好了?”
菘蓝点头。
“我已为她施过针,开了药方,还留下了药材,元夫人病情暂且稳定了下来,只不过......”
菘蓝蹙眉。
谢梵镜很少见到菘蓝露出这样的表情。
“只不过怎么?”
谢梵镜很快想到,那是临安王的私事,非亲非故,她不便过问。
方才也不过是顺嘴关心一下。
她抬起手阻止了菘蓝险些开口的话:“罢了,别告诉我。这是元公子的私事。”
菘蓝于是住口。
谢梵镜再次与云苓告别。
一行人坐马车回城。
路过谢梵镜名下的药铺,菘蓝下了马车,进去补充一些必要的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