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说的也算清楚明朗。
孝康帝望着了她出了一回神。
淡淡的说:“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她磕了个头:“是。”
刚走出大殿,又是一身虚脱的冷汗,她气喘吁吁靠在汉白玉栏杆旁边,垂头站了一小会。
心里说不出的复杂忐忑,想起师父说过的话,善到极处也许为恶,恶到极处也许为善,善恶原本就是一体两面,从来不能脱离当时的就身处地来做判断。
可,能推动天下大善,大恶的是极少零星之人。
在善恶之中随波逐流的却是大多数。
所以,对于千千万万人来说,只能凭心,善就是善,恶就是恶,也没什么可推脱的。
用手帕擦了擦汗水,心里念叨着自己还是过于的笨了点。抬起眼睛,见到一个悠闲自得的人在她面前大大咧咧走了过去。
瞧傅晟——他最近为官的路数,不得不承认,混了两年他可更聪明了。他是认准了恒明朝最粗的那根大腿,就义无反顾的抱了上去。
反观自己,反而更笨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她这次如果能够在官场苟活下来,回头一定好好跟傅晟学一下,没事就跑过来多多的谄媚巴结。弯腰柔了柔膝盖,她啊,膝盖还是硬了点,腰还是不够软,这张嘴也还是不够甜。
还有什么求仙问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