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关闭了,屋内飘散了一股淡淡的麝香,被温暖的热气一烘,他竟然感觉到有点血气上头。这种香料里面多少被人做过手脚吧,根据他所知道的那些,都能随时想出十七八种。
沈楚梅盘腿坐在**,强撑着看到岳三坐在远处灯光之下更换了睡袍。
一袭浅红色的轻薄丝衣,白色的中裤,身上挂着大红色的肚兜。
她看到沈楚梅不舒服,忙端了茶水过来伺候他喝几口,一袭长发散落,靠的近了,身上的淡淡香气就明显了很多,沈楚梅浑身滚烫的随口说:“这香料里有催人情动的药粉,你们故意灌醉我。”他微微发红的眼睛抬起来,看着岳三一时窘迫的脸,凝重说:“你身上这香气,与他们在香料中添加的差不多,应该叫做逍遥女儿香的对吗?”
说的没错,这是她的嫂子托人特意找来的宫廷秘香,原本只是想要趁着沈楚梅酒气上头时催一催情,没想到他燥红了脸却把这秘香的名字说了出来。
沈楚梅勾唇笑了笑:“你若是一定要,倒也无所谓,我自成年开始就从没断过有人往我身边送女人,更厉害的香料我都见过,可没人曾经得手过。”
岳三真是被沈楚梅说的全身害臊,可她更是委屈,她是何等金贵支持的大家闺秀出身,已经下作到要用这法子来引逗男人,怎的她就愿意如此么?
沈楚梅全身的确是很不舒服,他把岳三的手握着说:“我这个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毛病,看到漂亮的女子也不是全然不会心动,见到女子赤身**也会难以自持,但因为我不喜欢被人强迫,也不喜欢受人控制,所有从来有人任何一个我不要的女子得逞过。”
岳三都呆了,整个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沈楚梅用手解开了外衣,觉得凉爽一些,心头的火也压下去一点才说:“倘若我只求个传宗接代,女人在我眼前无非是个生养所用的肚子,那么怎么睡,如何睡也都不要紧了,只是……那样与牲口何易?”
岳三听到牲口两个字,突然觉得倘若今夜与沈楚梅做了什么就不是人了一般。
她又羞又气,真是无地自容了。
沈楚梅看到她已经开始动摇,只在心里希望她快点走吧,毕竟他这个人虽然古怪,可并不代表他没有兽欲。
岳三在珠光之下看着沈楚梅那副看穿了她把戏的样子。
只是摸摸擦了擦眼泪,笑道:“夫君早点休息,为妻伺候夫君安寝。”
她虽然恼羞成怒,可她知道绝不能退,便是做一次牲口又如何啊,含着笑意也躺下来,双臂轻轻的抚摸着他的手臂,沈楚梅身上难受,心里就更难受了。
突然,将夜的声音在外面说:“大人,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