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更是怒了,到底是谁在求谁!不过看着程雅谐的那双眸子,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皇上啊!”左相突然大哭起来,南皇见着嘴角忍不住抽搐,靠,他又要来这一招。
“想当年微臣从八岁陪在你身边,尽心尽职。你想摘莲藕,微臣帮你摘;你想递情书,微臣帮你写;你犯错了,微臣帮你扛......还记得你十四岁时,我们一同前往江南......还记得你十五岁时,我们在黛城的落花山,花前月下......”
殿里的众人捂着耳朵不敢听,却又忍不住好奇南皇小时候的事。当然殿里的几个嫔妃及太后听得津津有味,唯有贤妃一直低着头,左相说的那些,大都是她陪着南皇做的,这些都是无人知晓的。
“爱卿,你够了!”南皇此时的脸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平时说说就算了,今天他竟敢在殿上说起来。果真是拿他的宝贝些拿少了。
“还记得有次尿裤子,皇上......”南皇听着这段重重的咳了一声,狠狠的盯了左相一眼,打断了左相。
“皇上,李太守不是还等着臣回答问题吗?”程雅谐顺势站起来回话。南皇也顺着程雅谐给的台阶下,“是啊!这左相一念叨起来,朕还真是忘了。”南皇说着便大笑起来。
众臣一阵失望,这刚听到节骨眼儿上,就被皇上给打断了,心里的好奇抑制不住啊!
“本将有没有让敌军笑破大牙,本将会请求皇上下次战役时,让李太守跟随本将亲自上战场去看看。不过本将从小在贫苦的环境下长大,生的瘦削,不似其他将军健壮,太守跟去的话,本将自然不会分心护你安全。毕竟太守也算是健壮之人。”程雅谐说着上下打量一下李太守。
这个蠢货!太后带着笑意看着程雅谐,可是这笑意却未达眼底。
这李太守本想让程雅谐难堪,却没想到程雅谐来这招,气的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恰在此时,十一个舞姬像是算准了时候似的,身穿粉色薄纱鱼贯而入,个个头戴紫色的神秘花朵,腰带上系着一串铃铛,异域风十足。随着走动,铃铛跟着发出悦耳的声响。
李太守见皇上的目光转移,这才松了一口气。看南皇刚的表情,怕是程雅谐一提出来,他便会立即答应的样子。
舞姬们脚步轻盈,舞姿优美,一颦一笑间尽显媚态。在场的除了女眷和少数几个男子,其余的都被迷的神魂颠倒。
此刻她们若想杀人,这殿上恐怕就真的会血流成河了吧。程雅谐心里感慨道。
程雅谐回过头看看身边的许文昊,见他自顾自的喝着茶,不由松了一口气,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最近怎么了。许文昊注意到程雅谐看着他,回过头对着她一笑。
程雅谐老脸一红,心里不免有些欣喜,“他这算是和好了?都笑了。”
“军师对着妖娆的舞姿不感兴趣吗?”程雅谐试探着问。
“一些小媚术而已,不过这样的舞技确实入不了本军师的眼。”许文昊不经意的扫了程雅谐一眼。
“程将军可注意到那些舞姬头上的花。”程雅谐听了许文昊的话,便顺势看过去。果然!原本在舞姬头上的紫色花苞,此刻已经完全盛开,仿佛在大殿中都能闻到它盛开时的清香一样。
那种香味让人沉醉,着迷。
“那是什么花?”程雅谐当年跟着师傅光学武艺和兵书了去了,其余的什么都没学。以前仗着有二师兄流云在,什么都不怕,但现在一个人完全是小白一个。
“曼陀罗。”东升国才有的一种花,不过后面的许文昊没有说。
这程雅谐到是没听过。
直到宴会结束,一些大臣都还沉浸在刚才舞姬优美的舞姿里,无法自拔早就忘了之前殿里的变故。倒还是南皇淡定,临走都不忘说这宴会的真正目的。
“那就麻烦程将军作为我南国的使者,带着礼品,随同东升国的使者明早一同前往东升国,为东兄贺寿。传达我们南国对和平共处的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