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景王的，除了金子钰，其他人都是空手来的。”
秦天阳咳嗽了一声，“娆娆，你一个女子，混在男人堆里，不像话！”
“那地方我先占的，谁知道后来一个两个都跟来。”
“那你也应该避嫌。”
“他们没有别的想法，我都把我自个当成男的。”
这里又没有狗仔队，明天又不会上报，再说了她又没做什么，伯父太紧张了。
“他们里面就没有你看得上的？”
“哈？”
“你也老大不小了。”
秦娆一脸黑线，她才十五，怎么就老大不小了？放在现代都没成年。
“我喝多了，有点头晕，先回去睡觉了。”
秦娆脚底抹油溜了。
秦天阳摇头，“这孩子……”
“父亲，我送妹妹回去。”秦怀瑾丢下这句话就追了上去。
“爹，娆娆还小，再留两年也不迟，不着急给她找婆家。”秦怀逸终究还是憋出了这句话。
“她现在这性子，能找到婆家就不错了。”
秦娆知道秦怀瑾在后头跟着，在长廊尽头停下了脚步。
“大哥，有话就直说吧，这里没别人。”
秦怀瑾一脸平静，“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
“大哥明知道我没喝醉。”
秦怀瑾看着她，目光冷清，“你不是娆娆。”
秦娆没有惊讶，表情很平静。
秦怀瑾聪明，心思缜密，会看出端倪不难，不像缺心眼的二哥，。
实在是她的变化太大了。
“从我说会医术开始，大哥就怀疑了吧？”
“娆娆不爱读书，更别说看医书了，她性子浮躁没有耐心，即便从小学医，医术也不可能如此精湛。她不会骑马，只坐马车，不喝酒，文采不好，根本不会作诗。她爱漂亮，觉得下厨是奴仆该做的事，更不会做什么火锅……”
秦娆听着他细数她漏的陷，的确不少。
他目光咄咄，“你是何人？娆娆呢？”
“我啊，一缕孤魂。她被沈玉姝推下湖时已经溺毙了，我占据了她的身体，我和她算是有那么一点缘分吧，我本名也叫秦娆。”
“她死了？”
“你既然怀疑我，就应该猜到了。”
“是沈玉姝！”
“一开始我就说过了是她推的我，额，你妹妹。”
秦怀瑾闭了闭眼，娆娆再怎么混账，可终究是他妹妹，如今知道她香消玉殒，说不难受是不可能的。
“她魂魄已经离体，要不是我占据，这具身体早已经腐朽了。”
秦怀瑾何其聪明，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她是娆娆，却又不是娆娆。
“她应该已经转世投胎去了。”
“你还是秦娆，我应该感谢你。”
祖母极疼爱娆娆，要是得知她已经去了，肯定接受不了，她身体本就不好，伤心难过只怕会更加严重。
秦怀瑾凝视她，目光坚定，“请你继续做秦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