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咳嗽了几声,喘着气,“表姐明知道殿下情况特殊,非要凑上去,当真厚颜无耻!你给了南星什么好处,让他帮着你这么坑殿下?还是说……你和南星有什么关系?”
秦娆扬手给了她两个耳光。
沈玉姝哈哈大笑,牵扯到痛处,一张脸都皱了起来。
“殿下当时已经神志不清了,就算要解药,我才是最合适的。秦娆,你之前就对殿下投怀送抱,还自荐枕席,这会逮着机会终于爬上殿下的床了……”
秦娆不生气,表情冷静,但熟悉她的人会发现,她此刻一身戾气,眼里涌动着嗜血的杀气。
“这张嘴巴这么臭,以后别说话了,我帮你缝上!”
“被戳中痛处了?”
南星忍不住跳出来,指着沈玉姝大骂,“放你的狗屁!爷推开了你,我当时看得真真的!还想现身给爷?你连替爷提鞋都不配!”
夜墨澜看沈玉姝的眼神满满的厌恶,“你给本王下药,还大言不惭!本王和秦娆清清白白,秦娆替本王解了药效,不像你想的那般龌龊。”
平南侯惊骇,已经从他们方才的只言片语中大约弄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睿王遇刺是真,受伤却是假的。
他是被沈玉姝下了低俗恶心的**!
沈玉姝,好大的胆子!
夜墨澜冷笑,“沈玉姝,南星说的没错,本王不喜欢你,即便你给本王下药,本王也不会碰你一根头发!”
他甩袖,“本王回京后就向父皇禀明解除婚约,你这样的未婚妻,本王消受不起!”
沈玉姝慌了,“不,我没做错什么,殿下不能如此对我!”
她身侧的杜鹃握紧拳头,脸色黑得不能再黑。
在柴房时她就已经警告过沈玉姝了,让她沉住气,什么都不要承认,秦娆也不一定能查得出什么来。
可这女人被嫉妒蒙蔽了心,冲昏了头,对着秦娆冷嘲热讽,如此对她有什么好处?
只会让睿王看到她丑陋的嘴脸。
看沈玉姝的样子,明显是爱上了睿王。
爱上了敌人,她们又只是棋子,不会有好下场。
杜鹃被沈玉姝蠢哭了,在心里已经给沈玉姝打上了废棋的标签。
这次回去,沈玉姝只怕要废了,那她自己的下场……
杜鹃闭上眼不敢想。
沈玉姝还在争辩,“殿下,药不是我下的,那汤我也喝了,我没事。殿下当时的情况,我虽然知道那样不好,不能如此不要脸,但我看殿下十分难受,我心疼,我只想帮殿下,别的什么都不重要。”
“头一回听到把投怀送抱说得如此清新脱俗的。”
“表姐,你是大夫,你肯定验过饭菜了,没有**对不对?”
“是没有。”
沈玉姝和杜鹃同时松了一口气,看来秦娆也不是多厉害。
秦娆站了起来,“表妹熏的什么香,挺好闻的,香囊可否给我看看?”
本来心情放缓的主仆二人又紧绷了起来。
“只是普通的香,今日我没戴香囊。”
“这香加了依兰、蛇床子、肉苁蓉、**羊藿等,都是催情兴奋的好药啊!”
沈玉姝和杜鹃惊疑不定,秦娆她如何知道的?她们都不晓得这熏香里有这些成分。
香囊明明已经丢了。
还特地用了香甜的甜橙味掩盖了那些药本身的气味。
秦娆的话如一记闷棍敲在二人头上,“参汤里还加了不少壮阳补肾的药,和熏香发生化学反应,便成了十分霸道强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