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呢,睿王也来了,卿儿和世子在外头招待着呢。”
景王大驾光临,不可能不招待,她便让人去兵部告知了世子,父子俩火急火燎地赶回来,不然她一个妇道人家,哪里能招呼得好两位贵客?
“他也来了?”
傅氏一听就知道秦娆口中的他指的是谁。
“睿王说是来找他四哥的。”
历任定国公都不参与皇室夺嫡争斗,虽然是皇子们极力想拉拢的对象,可他们又不敢做得明目张胆,没有恰当理由,是不会大张旗鼓到国公府来的。
景王是来探视未婚妻的,理由很充分。
亲事已经定下来了,婚期也定了,景王来国公府也很正常。
“娆娆现在要回去吗?要不要留下来吃个午饭再走?”
“不了,我和景王睿王他们一块离开,正好昨天制了调理身体的药丸拿给睿王。”
她也要找好理由。
秦娆为睿王医治的事,全京城都知道,傅氏也没有多想。
很快,前院那边来人,说景王和睿王要离开了,让秦娆和他们一块走。
和秦娆的想法不谋而合。
和傅氏告别后,秦娆便拎着药箱去了前院。
顾承父子将他们亲自送到国公府正门。
秦娆上了马车。
夜墨澜的目光在马车上轻飘飘地扫过,然后目不斜视地翻身上马。
一行人离开。
马车没有拐进朱雀大街,而是去了睿王府。
景王府和睿王府其实也就只有一条街的距离。
景王没有回自己的府邸,而是进了睿王府。
在外头谈话不放心,隔墙有耳,还是回自己的府邸最安全。
三人聚在了水榭。
秦娆一屁股坐了下来,对面两个王爷都还没坐,她倒是先坐了。
在景王和睿王面前,她好像向来没有身份的自觉,很随意。
这也是景王和睿王欣赏她的原因之一,同时也知道她信任他们,才能这么洒脱,不拘束。
“箬箬昨晚发了高烧,身体有点虚弱,不过将养几天应该就没事了。”
景王颔首表示知道了。
“但是身体好起来了,可这心理……”
秦娆也不掖着,她觉得有什么问题应当尽快解决,越拖下去,后果越不堪设想。
“王爷,昨天箬箬发生了什么事,想来您比我还清楚。她觉得自己不干净了,怕你会嫌弃她,她钻进这个死胡同出不来,可她有什么错呢?”
大概错就错在不听秦娆的话,外出至少要带多一两队侍卫。
“箬箬也是因为担心王爷,怕您出事,她的心乱了,就失去理智,没了分寸。”
景王摇头,“她是因为本王才险些出事,本王岂会嫌弃她,怪罪她?”
“王爷只是真心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