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姜试图替那自称‘花娘’的女子说话,“公主,大家对咱们都不了解,起初对咱们防备也是情理之中。”
罗未眠不是不讲理的人,“嗯,我知道,就是不晓得那‘花娘’到时候还会不会出现。”
回家问了她男人,总该信她了吧?
罗未眠不知道的是,她偏偏相岔了。
那赵临便是最不赞同靳望亭娶罗朝公主的人之一。
那赵临更加没有去问靳望亭,单纯在听了‘花娘’的话之后,黑脸朝着花娘便挥起了拳头。
“让你去你就去?怎么没见你那么听老子的话?”
‘花娘’抬手挡住脸,“大家都去,我凭什么不去?”
从前她只会默默挨打,被逼急了,花娘反抗过一次,赵临当时吓了一跳,停了手。
于是以后的每一次,花娘都学会了抵抗。
可惜男女力量悬殊太大,她也只是努力不叫显眼的地方被打罢了。
挨打挨多了,她至少能不像从前那样,每次都几乎被他给打死。
拳打脚踢少不了,花娘便挣扎的更厉害,“那公主还说要给我月给呢!不要白不要!”
张鲜还担心叫男人们去做危险的时,花娘是恨不得让赵临死在外面!
一听有月给拿,赵临停了手,“啥?那公主有那么好?”
花娘浑身疼痛,狠狠瞪着赵临。
赵临抬手去拉她,“谁让你一开始不说清楚?你自己找打,怪得了谁?”
花娘发狠甩开赵临的手,自己强撑了起来。
朝着不要脸的男人吐了口唾沫,花娘怒视着她眼前的男人,“那公主还要每个人说家里的情况呢,你敢让我说吗?”
赵临眸色骤变,“你在找死是不是?”
有那么一瞬间,花娘是感受到赵临起了杀心的,“哼!我说是我弟弟在靳望亭身边做事,刚丧!夫!”
后两个字,花娘说的咬牙切齿。
赵临不怒反笑,抬手掐着花娘刚才保护很好,没有受伤的脸,“想丧夫?再等个几十年吧!”
言罢,赵临迈着大步走了出去。
他要去问其他兄弟,公主那里的月给要怎么拿。
钱庄
根据大家口述的情况,良姜和罗未眠,加上如朝如夕,四个人凑在一起研究。
“怎么可能一个有正经安生活计的人都没有?”
良姜也不理解,“咱们不了解驸马他们的情况,我喊个人进来问问怎么样?”
罗未眠点头认可,眼下也只能怎么办。
钱庄伙计都是周边百姓,应该对靳望亭乃至朱厌军有所耳闻。
“公主,我也去外面打听打听吧?”
如朝别的本事没有,跟人自来熟她没问题呀!
多问问准是没错的,如朝巴巴等着罗未眠应允。
看了眼如夕,罗未眠朝她抬了抬下巴,“给她买糖葫芦的钱。”
这就是叫如朝出去问的意思了。
如夕边给如朝五铢钱还边提醒她,“你别直接上去就问,得不叫人看出来才行。”
如朝看如夕办事多,都学会了,傻乎乎乐呵呵双手捧着钱,“放心吧,我绝对不说我是公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