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有罗未眠操持,他心里也好受许多。
“我还没有问夫君,可有什么是眼下需要我做的?”
“没有。”
靳望亭脱口回话,惹得罗未眠展颜笑开,“夫君都还没有想,便说‘没有’?”
到底他想不到更细致的,只在大事上面费心费力的,罗未眠没再难为他,“夫君若是想到什么是我能做的,定要告知我呀~”
说着,靳望亭也穿戴好了,餐食已经布置妥当,罗未眠过去用早膳。
这一早上,靳望亭看似平常,实际上满脑子都是她为何能那般淡定的疑问。
近身为他穿衣,是他体格不够好?还是身材没有吸引力?
她全然无视,只顾着跟他说话,要么就是与衣物做纠缠。
夜里躺在**便算了,光线暗,瞧不仔细。
这大白天的,他都站在那里了,她也能那样不动声色?
没开窍?
还是说,她当真见识多了,不稀罕他?
不知不觉间,靳望亭脸都黑了下来,他还不自知。
罗未眠好生奇怪,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吃个饭工夫,就变了脸?
罗未眠特意慢下来,偷瞧了几眼他夹过的菜,而后悄悄放入口中细嚼慢咽了起来。
味道不错呀!
难道是他单纯不爱吃?
说他不爱吃吧,他偏偏还夹了好几筷子,这可叫罗未眠发愁了。
待到靳望亭放下了筷子,罗未眠起身,上前跟了他几步。
靳望亭见她还没吃好,往后看了一眼,“吃你的,不用管我。”
罗未眠不想他不高兴呀!
她不好问的太直接,只能试探性猜测,“夫君刚才可是在为什么事情烦恼?”
一边劝着自己不要多管闲事,一边又担心着他或许是想说而有所顾虑没有告诉她,罗未眠便主动了许多。
靳望亭没想到被她发觉到了。
脸色难堪些许,靳望亭不自在道:“没什么,不关你事。”
言罢,他便迈步出了屋子。
罗未眠目送他走远,如朝如夕悄声进了屋子。
靳望亭吃饭快,罗未眠还没吃好呢,重新坐了回去嘴上嘀咕,“唉~夫君他有小秘密,都不肯告诉我。”
如夕笑着为罗未眠夹菜,“公主快别说了,小心驸马回来听了去。”
一听她就是故意说的顽皮话,如夕拿她打趣。
如朝则死心眼儿道:“不告诉就不告诉,公主,往后有了小秘密也不告诉驸马。”
外面守着的三月才没来多久,便大致了解了这主仆三人的性情。
伺候了罗未眠用过早膳,如朝如夕便跟着罗未眠奔了钱庄。
良姜几乎一宿没睡,等罗未眠过去,直接拿出了提前重新写好的登记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