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未眠也沉默了。
如朝还在纠正如夕,“要叫公主!皇上都给公主府了!”
今日过后,罗未眠想蒙混身份都不行。
罗未眠正想着该怎么跟靳望亭说,外头有人喊了‘如朝姐姐’。
如朝出去后,便听到来人道:“外头有个女的哭哭啼啼要求见主子。”
如朝绷着脸纠正他,“没看到宫里刚走那位?叫公主!”
三月都无奈了,跟没当过一样!
来人忙改口重复了方才的话,“如朝姐姐,外头有个女的哭哭啼啼要求见公主。”
“什么人?”
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见,当这里成什么地方了?
报话的也说不清,“怎么问,她都不说。”
就是对方哭的太可怜了,拗不过对方百般哀求,才跑了过来。
如朝直接回绝,“不说拉倒!随便她哭。”
连自报家门都不肯,指不定是什么来路不明的。
如朝扭头就进了屋子,罗未眠问了一嘴,她老实回了。
罗未眠朝着如夕道:“若是不方便表明身份,那便问她所来为何事。”
她也不是见死不救的,倘若真的是可帮忙的,她乐意之至。
如夕交代了外头的人,不多时,传话的又跑了过来。
“如夕姐姐,她说她是成定侯家里的人。”
如夕叫人等着,进屋子说给了罗未眠。
罗未眠不懂朝政,却也是知道司马畊会有大动作的。
早在寒雪宴她母后为齐介洋操持婚事时,成定侯家的小姐便怨上了良有田还在位时的太尉府。
人人都以为她会是齐介洋的皇妃,谁知齐介洋扭头选了良家四房的三小姐良姩。
而罗未眠又和良姜走的近,连带着罗未眠成定侯家的小姐都颇有意见。
人家可不关心当时太尉府内的事情,成定侯小姐只知道良姜是太尉府里的人,罗未眠与她亲近。
“不见,好生请她离开便是。”
齐介洋与良姩成婚后,成定侯发卖了一批婢女,后来便有人传,那阵子成定侯小姐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按理说,成定侯家小姐是个性子烈的,不该求到她这里才是。
肯向她开口,还哭哭啼啼的,那便是无路可走了。
被接二连三的事情一闹,罗未眠也懒得再出门。
当夜靳望亭回来,罗未眠便将圣旨拿给了他,“夫君,你瞧着,宫里头这是何意?”
当着靳望亭,她都不叫‘小叔父’了。
罗未眠傻了才给自己找不痛快,鸒夫的话不无道理。首先从称呼上,就表明了她是偏向靳望亭的呀!
靳望亭看了圣旨上的内容,像是读了一封再普通不过的信,“那北创人要叛变,宫里头察觉到了。这个,算是给你我的定心丸。”
说罢,靳望亭又低垂着眼皮看着她道:“也确实是尽他所能在对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