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充他也不想留下来啊!
可是……
“阿愚,你让我最后见一次婷君吧,她毕竟做过你的母亲。”
齐介洋怒视着不争气的齐充,“她根本心里就没你!”
齐充低声反驳齐介洋,“哼,说得好像眠儿心里有你一样。”
别以为他不知道,齐介洋这样拼,有女人在身边也不碰为的是什么。
良姩哪里差了?
不还是因为不是他心里那一个,而被冷落至此?
齐介洋的眼神想杀人,咬碎牙,往肚子里吞。
凭齐充的手段和魄力,他是办不到的,他只能求齐介洋。
“如今的司马畊今非昔比,你最好做最坏的打算。”
帝王心,必备的某些特质,司马畊已经驾轻就熟。
齐充只希望能再次见到金婷君,“好,我做最坏的打算。”
——
靳望亭归家这段时日里,奶娃娃的名字定了下来。
靳棋观。
孩子祖父取的,祖父听祖母的。
乳名唤作冁冁,是罗未眠心仪的。
当着人前,罗未眠一切正常。可一旦周遭安静下来,罗未眠便又想起了致命的问题。
羡国太子风需,为什么要问她他儿子呢?
她明明记得,前世的最后一眼,她看到的人是齐介洋。那个朝她跑来,喊着她‘母后’的小男孩儿,背后的人是齐介洋。
风需的孩子,他为什么要问到她的头上?
可是,想到那孩子是齐介洋的,罗未眠一样不好受。
“又头疼了?”
想事情太过入迷,罗未眠连靳望亭进来都没有发现。
如朝如夕俩人在逗孩子,一时也没有注意到。
屋子里,有三月在外面守着,她俩便没有总盯着罗未眠。
听到他的声音,如朝如夕赶忙起身,悄声退了出去。奶娘也识趣,抱着孩子离开了屋子。
罗未眠,“……夫君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以往他极少有半晌回来的,这不对劲。
靳望亭面色有些不自然,“咳。”别开了头,靳望亭将袖子里的柿饼拿了出来,“出门办事,路上遇到的,你尝尝。”
实际上柿饼是靳母在外买回来,特意去营地里,把靳望亭揪到家,塞给他的。
罗未眠琢磨了瞬间,立刻起身,对着靳望亭露出了笑脸,“多谢夫君~”
靳望亭不喜欢他这样的神态,总觉得,是在按照标准的规矩应付他。
没等罗未眠拿到手里,靳望亭将柿饼放到了桌上,“不想吃,就不要动了。”
罗未眠,“……”
这人又怎么了?
打开油纸,罗未眠捏了一块儿咬了一小口,味道还不错。
“很好吃的呀!”
见靳望亭还紧绷着一张脸,罗未眠将手里缺了一小口的柿饼朝着靳望亭递了过去,“夫君你尝一口,真的不错。”
靳望亭不爱吃甜口,可跟罗未眠在一起时间久了,也就没那么抗拒了。
罗未眠颇有他不吃,她就一直举着的架势。
她还笑眯眯的,搞得靳望亭低头就着她的手吃过之后,整个人都是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