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日靳母还特意警告靳望亭,罗未眠没有出月子,恢复身子前,不能行**。
她说的‘小别胜新婚’,是亲亲热热,说几句情趣话,抱着诉个衷肠的意思。
并不是非要滚到一起,才是爱意的表达。
猛地一瞬间,靳望亭竟然在脑子里算起了罗未眠究竟什么时候出月子!
瞧着他在走神,罗未眠歪头轻问,“合夫君胃口吗?”
罗未眠其实是有些发现靳望亭不爱吃甜味的,她就是故意逗他。
靳望亭瞧她一眼,“要下六博棋吗?”
他父亲交代了,不能只睡觉的时候在一起,要多关怀,多陪伴她,在意她才可以。
可靳望亭着实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笨拙按照他爹出的主意来。
罗未眠哭笑不得,“夫君是被谁逼迫了吗?”
靳望亭不是这样的性格,他这样,别说靳望亭别扭,她也不舒服啊!
“没有。”
靳望亭面色不改,坐了下去。
这是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
罗未眠随着他,坐到了他对面,“夫君没有事情要忙了?”
除了风需夜闯后,南风来过一次,张鲜偶尔来,良姜时不时露个面,其余时间,大家都没有过来打扰她。
靳母说了,刚生产过的罗未眠虚弱,必须好生养着。要比生孩子之前还注意才可以。
对,白发老者也来过。
那是没辙了,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现在如何了。
朝堂之事,罗未眠不多过问。靳望亭有这个心,罗未眠已经很感激了,“你忙去吧,该是母亲说了你什么吧?”
罗未眠知道靳望亭他母亲待她好,“我一个人待着不无聊,以前在宫里,我就是这么过来的,夫君忙去吧。”
靳望亭忽地扭头问罗未眠,“你到底是怎么认识羡国太子的?”
前两日,靳望亭就得知了那羡国太子实际名为风需,表字风季由。
恍惚间,他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
他一直没能想起来,就在刚才,才猛然间想到这件事。
一个幼时见过的人,会那样让她在意吗?
就连睡梦中稀里糊涂间,叫的也是那个名字。
罗未眠心道完蛋,解释不清了。
靳望亭将视线移到了一旁,“你现在不想告诉我,我不勉强。”顿了一瞬后,靳望亭看着她说:“我还是那句话,终归有一日,我是要知道的。”
这一次,靳望亭少说了‘你想好了’四个字。
罗未眠忽地一笑,竟然觉得靳望亭是个委屈的。
“那若是我说了,你不信呢?”
太匪夷所思了,若非发生在罗未眠身上,她自己都不信。
靳望亭直勾勾看着她,“你愿意说,我信不信,便是我的事情了。”
实际上,靳望亭是有些害怕知道结果的,他也说不好为什么。
他就是嘴上强硬,害怕的同时,是想知道的。
矛盾的不得了。
罗未眠反倒成了主导的一方,“那,等我想好了,再告诉夫君。”
“嗯。”
回了罗未眠一个字,靳望亭也没有离开。
罗未眠都无奈了,起身,走到了他身后,抬手推他,“夫君赶快去忙吧,别在我这里偷懒啦~”
谁知,靳望亭一个反手,将罗未眠拉到了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