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我们怎么办?”
“看守城门很累吗?”她不由问挽柳。
电视里的桥段就是排查过往的人,除非非常时刻,一般也是没有什么事情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觉得看守城门总比待在阴暗潮湿的监牢要好,那些狱卒还指不定怎么对待他,动用私刑估计很难免除。
“看守城门倒是没什么累的,只是老大人之前可是因为叛乱,动摇国本社稷才被打入监牢,那些守城的将士肯定会排挤他的。”
“那应该在监狱也差不多,反正我现在也不能救他出来,还不如让他多运动,这样身体也好一些。”
挽柳对她的想法已经无话可说了,不过她也没错,这么容易就屈服,皇上就动不动会拿老大人做文章,到时候麻烦更多,处处受人制钳,忍气吞声。
“不用管了,就当我们不知道这件事。”
“是,娘娘。”
……
承庆殿。
箫玉寒正在处理奏折,处理到一半,他突然抬起头问道:“冷宫那里,冷璇玑可有什么反应?”
成淼自然是知道箫玉寒对将冷璇玑的父亲发配到城门口守城门的事情,他面色端凝,“暂时还没有传出有什么过激的反应。”
箫玉寒当即就将笔丢在了案桌上,“这个女人是挨打挨傻了吗?竟然还能这样无动于衷?”
他记得冷璇玑可是很尊重爱戴她的父亲的,要不然他背了叛乱那样大的罪名,她也不会那样跪在玄武殿失态求情。
毕竟她作为皇后,入了皇室,就是皇家人,应该和母家割裂开来,更应该大义灭亲,而不是在百官面前失态。
“这冷贵人的心思就不是奴才可以揣测的了的。”成淼打着哈哈说。
“朕就不信她能一直坚守阵地,不像朕求情。”箫玉寒语气带了薄怒。
成淼知道他生气了,可是这种生气完全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完全没有任何益处。
这仿佛在赌气,箫玉寒作为皇帝,竟然和一个妃子生气?怎么想,怎么都觉得不可思议。
……
到了晚上,箫玉寒还在批改奏折,成淼送来桂圆莲子羹,“皇上吃一点吧!”
箫玉寒微微抬起头,却不是要吃莲子羹的,而是问道:“冷宫那边有了回应没?”
“不曾……”成淼咬着舌头说出来,心里也是忐忑万分的,他深恐箫玉寒会治罪。
“怎么会这样?”箫玉寒气得就将朱笔丢下了台阶,朱笔在地面滚了好几圈,成淼也不敢去捡。
箫玉寒咬唇剉齿忍耐了好一会,发现自己实在无法抑压胸中的恼火,气冲冲道:“成淼,明日传朕口谕,冷天机罪行难恕,实在天理不容,只是让他镇守城门实在不能恕他的罪,所以冷天机明日游街示众,百姓可以随意辱骂丢东西,百姓是天神的子民,最能代表天神旨意,消除怨怒。”
成淼眉头高高瞥起,这皇上是不是作得太过了!
这样就算冷璇玑真的臣服了,也是心不甘情不愿的。
“是,皇上。”他做奴才的也只能使命必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