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冷璇玑才服过药,挽柳就急匆匆跑进来,“娘娘,大事不好了?”
“怎么了?”冷璇玑惊得又坐起来,不过她的屁股已经好多了,不会那样疼痛,只有微微的刺痛。
“外面传来消息,说是老大人已经不再看守城门,被勒令游街了,皇上还吩咐那些百姓可以随意打骂侮辱,甚至丢东西。”
冷璇玑没想到箫玉寒这么快就有下一步动作,简直气得吐血,“他实在欺人太甚。”
“娘娘,我们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箫玉寒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她不就是想要我向他求饶吗?那我就向他求饶。”
不然这样下去,他绝对会把她老爹给逼死。
“挽柳,皇上现在在哪里?”
“在承庆殿。”挽柳回答得毫不犹豫。
这箫玉寒的居心已经昭然若揭了,皇上的行踪本该是隐秘的,可是连冷宫的挽柳都知道了,可不就是她故意放出的风声,引她入陷阱吗?
她终于有些明白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了。
“挽柳,你现在就去承庆殿,告诉成公公,我晚上就会去向皇上请安,让父亲游街的事情,还请他转告皇上,让他收回成命。”
“是,主子。”
……
娴妃也埋了眼线在箫玉寒身边,所以他的一举一动,除非特别隐秘的事情,她都知道的,知道了冷璇玑晚上要向箫玉寒请安的事,她就有些坐不住了,一旦两个人擦枪走火,她的地位就开始危险了,她当然不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挽香,你说本宫是称病让太医院的人来看,然后将皇上请来相陪还是本宫直接去承庆殿挡在那里,不让冷璇玑有可乘之机?”她犹豫不决着,也无法下决断。
挽香冷静分析道:“娴妃娘娘,您已经假意称病好几次了,虽然将皇上留住了,可是皇上那样聪明,不可能察觉不出来的,所以这种办法还是慎用。”
“所以你觉得我该去承庆殿?”这也是她想做的,万一称病箫玉寒还是不来呢,她亲自去的话就可以杜绝一切隐患。
挽香还没说话,就看见成淼带着两个小内侍进来了,成淼一脸肃色,他对任何人都是不假辞色的。
倒是娴妃很稀罕他,她看见成淼,就满脸堆笑问:“公公带来何旨意?”
成淼冷色道:“奉皇上口谕,今晚皇上不过来了,他让娴妃娘娘早些安歇。”
“皇上他在做什么?”她假意不知道冷璇玑晚上要去请安的事情。
“皇上的行踪属于机密,恕奴才不能随意告知。”成淼神色未变。
他从心底不大喜欢娴妃。
“好,有劳公公辛苦走一趟了。”成淼不肯说,娴妃除了好言相待,也不能对他发脾气,成淼就是这样,都任何人都是冰冷刻板的,除了箫玉寒,而其他人也不能拿他怎样,因为成淼除了从小伺候箫玉寒,还救过他的命,也就是因为救他才变成太监的,箫玉寒对他有歉疚之情,这也造就了成淼在宫中,除了箫玉寒,不用看任何人脸色。
“那娴妃娘娘早点休息,奴才先去复命了。”
“好,挽香,恭送公公。”
挽香再进来,已经是一脸忿色,“皇上太过分了,竟然不准娘娘前去探视,这是存心让我们没办法打搅他们。”
“就是这样才可怕。”
如果箫玉寒对冷璇玑满不在乎,何需害怕被别人打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