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想要了解的吗？”
霍东擎似乎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看上去十分满意的样子，连语气都不再那么冰冷。
顾晚歪着头，在思考还能问些什么。
关于霍家的事情，好像太私人了一些，跳过。
关于霍东擎的喜好，一时半会儿她也想不到其他的，还得从日常的生活中发现，跳过。
那还有什么呢？
“其实……”
“嗯？”
顾晚有些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但又觉得这个问题过于隐私，有些犹豫。
“你可以问，我可以选择回答或者不回答。”
霍东擎看出了顾晚的为难，说出了一个令她能够轻松说出口的话。
“我住在你公寓的时候，当时看到有一个相框是盖在桌子上的，我有些好奇……”
“里面没有照片。”
顾晚当然知道里面没有照片，她想问的也不是这个。
“之前也没有放照片，只是设计师在布置的时候摆放上去的。”
霍东擎耐着性子，又补充了一句。
“那为什么会盖在桌子上？”
就算是一个装饰物，也没有必要盖着吧？
“可能是打扫的阿姨不小心弄倒了，我很少去公寓。”
“哦，这样啊……”
顾晚本以为有什么隐情，听霍东擎这样说，觉得没什么意思。
“你好像很失望的样子？”
“对啊——啊，不是不是，就是当时觉得有些奇怪，我只是随口一问，哈哈哈……”
顾晚一时嘴快，差点就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说出，好在反应及时，立马改了口。
霍东擎瞥了顾晚一眼，慢条斯理地拿起酒杯，优雅地抿了一口。
整个过程动作流畅但又缓慢，虽然在品酒，却似乎在仔细地打量着顾晚，考虑她所说的话的可信程度。
“你对我的过往很好奇？”
当然。
霍东擎回国的时候，霍氏已经处于岌岌可危的状况了。
业内所有人都认为霍氏无力回天，就等着看哪家企业想要收购下来，重新整合业务。
就算宣布霍东擎成为新一任的总裁，所有人对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霍家少爷都不屑一顾。
年轻，帅气，但大概率是绣花枕头一包草，没有能力，没有资源，没有背景，不可能让霍氏起死回生，甚至可能加速破产的进程。
然而，奇迹出现了，短短三个月不到的时间，霍氏居然抵住了最难熬的阶段，至少没有濒临破产了。
紧接着，一个月、三个月、半年，霍氏在霍东擎的手中，不仅仅只是恢复了往日的繁盛，甚至登上了最顶尖的地位，再也没有下来过。
霍东擎一战成名，关于他的事情也不断有人探寻。
然而霍家本就对隐私看得在意，再加上霍东擎本人也是鲜少出现在媒体面前，甚至只能在一些极其重要的晚宴上才能看到他，谁都好奇霍东擎这个人究竟是怎么样的。
绝大多数人都觉得霍东擎冷漠、理智、手段狠辣，这些全数体现在霍氏的经营和收购上，快、准、狠，并且次次抓住最好的时机，让霍氏坐稳了宝座。
但除此之外，没有多少人能了解霍东擎本人，只是想当然的把这些特性加到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