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
顾晚疑惑。
虽然母亲是彻底的文科生，自小就看着她在书桌前写着稿子，偶尔听着她温柔的声音念着刚写出来的文字，但在这样的熏陶之下，顾晚并没有成为一个文科生。
相反，她很理性，喜欢用逻辑来判断事物，虽然偶尔也有感性的一面，但绝大多数情况下，她也是一个追求理性的人。
于是，选择理科，学商业，管理顾氏，变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
要说顾晚真有什么遗憾的，或许就是母亲身上独有的灵气，自己完全没有继承到。
“表述还是和别人有些不同。”
“不同不代表有意思吧……”
顾晚稍稍反驳。
“至少是一个不错的视角，看待问题。”
霍东擎调查过顾晚，自然知道她母亲的相关事情。
他没有多说，也没有点出来，或许她母亲特有的灵气，也藏在她自己的身上。
只是她自己都没有察觉。
灵气是人本身带有的，文字上的只不过是一个可以窥见的介质，只是顾晚用另一种方式展现出来罢了。
晚餐在轻松的氛围中结束。
顾晚拎着包，和霍东擎离开了餐厅。
“今晚满意吗，霍总？”
“自然。”
“那这个人情是不是清了？”顾晚小心翼翼地询问。
“只是为了人情？”
顾晚连忙摇头：“当然不是。”
“还了，不用太在意。”
下一秒，霍东擎又补充道：“你也不用想这么多。”
“想什么了？”
“你是我的未婚妻，我做点什么也本来是应该的。”
顾晚一愣，下意识就看向霍东擎，似乎没消化好他这句话。
怎么听着还有点，温柔？
“所以不要觉得是什么人情，而有很大的负担，满脑子只想着如何偿还。还有，结婚之后，霍氏和顾氏，本来就更应该相互帮助，对你我也都有好处。不仅仅只是人情，有的时候利益纠缠在一起，反而也能塑造更好的未来。”
绕到了利益上，顾晚才觉得是这个道理。
“那就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虽然霍氏是业界最强，但并不代表顾氏很弱。
在文娱产业上，顾氏也是一股强盛的力量。
两人的业务没有太多的重合，但是异界合作，或许还有想不到的效果。
“对了，关于婚礼的事情。”
“嗯？有什么事情吗？”
“策划人让我们去敲定一下方案。”
经过上一次一起看婚纱，这次顾晚非常自然：“好啊。对了，我只有董佳这一个伴娘，应该没问题吧？”
“你喜欢就好。”
霍东擎也不问原因，给顾晚最大的选择权。
“那你的伴郎定了吗？”
“应该和你一样，也只有一位。”
没想到在这件事情上，两人做出了同样的选择。
倒是默契十足。
“那……明天什么时候和策划人谈一谈？”
“公司周末没事吧？”
顾晚摇头：“没事情。大概几点钟，我们在哪里会面？”
“不用确定这些。”
“啊？不确定我们怎么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