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难得表情有点崩：“董佳，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没跟你开玩笑。”
董佳难得没摆出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眉眼间也有重重的忧愁。
顾晚这才意识到，对方可能真的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什么意思？他喜欢你？”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董佳还是艰难地点了点头：“不是自恋，前几天他约我出来吃个饭，然后就……表白了。”
“我是太不关注你了吗？怎么前几个月还在跟我嚎叫小帅哥都有女朋友，这段时间就桃花不断。”
“好了宝贝，不要开玩笑了，我真的有点苦恼。”董佳指着自己眼下的黑眼圈，生无可恋，“知道这个怎么来的了吗？不仅仅是莫焰，还有邵韩。”
顾晚清了清嗓子，收起了自己调笑的表情，明白董佳是真的困扰之后，认真问道：“但是你和邵韩有很多接触吗？”
“你忘了刚进顾氏我就在他手下工作的吗……而且成为副总裁之后，你有些事情不好当面和他说，毕竟他也是顾振宏的人，我就有偷偷帮你套话。”
没想到还和自己有关系，顾晚无奈地拍了拍董佳的肩膀：“辛苦你了。”
“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有点尴尬。”
毕竟自己认为是导师的人，突然表白，让董佳实在没办法想象。
冲击力太大，加上那晚又莫名冒出来莫焰，简直就是修罗场。
“好，我知道了。不过，你对他有意思吗？”
往日董佳是顾晚的情感导师，不过事情变成自己的，反而什么理论都用不上。
“没那个意思，虽然邵韩是你爸爸的人，但是我还是蛮敬重他的，教会了我很多东西。不过只有类似师生情，我从来没想过。”
董佳摆了摆手，手足无措。
“嗯，我知道了。你如果没那个意思的话，之后工作上有什么对接我会让别人来的。你也不用太有负担。”
董佳不想做的事情，顾晚自然不会强迫她，甚至贴心地帮她想好对策。
“我还以为你要 我使用美人计来策反邵韩。”
见人还有心思开玩笑，顾晚也稍微放下心来：“少来，我又不像你，出卖好友各种消息。”
“但事实证明我是对的，你看霍东擎对你多好，一个多金又帅气的男人，哪里找啊。”谈到别的事情，董佳脸色好转了一些，“你应该感谢我才对。对了，婚期有没有发生点什么？”
“没，跟往常一样，别八卦了。接下来，你要帮我分担一部分的压力，最好能够抓住每个人的把柄，让他们主动离职，再筛选有用的人上位。”
“这不是人资该做的事情吗……”
董佳再一次幽怨地看着顾晚，不过这一次是因为工作。
“人资里的人也有他的，特别还有一个被我忽略的李倩。所以，你来我最放心。”
“你就知道使唤我。”
“特殊时期。完成这件事情，给你放长假。”
“真的吗？”
董佳眼眸一亮，顾晚立即点头：“所以这段时间好好干。”
一天工作结束后。
顾晚走出公司，熟悉的车已经停在门口。
顾氏的人已经见怪不怪，看着霍东擎每天按时来接自家总裁，已经从羡慕无比到视为平常。
“怎么过来了？”
顾晚上了车，好奇地看着霍东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