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时候,宣政殿里的某些大臣面面相觑,因为这些说话的大臣全都是附和拓跋云容的那一派,平时就无论对错,也要附和拓跋云容,不顾一切跟他们吵。
如今全都指摘起这个拓跋云容。
他们心里冒出无数疑问,这个新国主登基的大好日子,这样子不知是要闹哪样?
但疑惑归疑惑,众大臣瞧了下供状,顿时火冒三丈。
那张供纸上明确详细地描述了,拓跋云容是如何给先帝下药的,是下了几次,什么时辰下的,以及药的名字和产地都说的很详尽。
另一张供纸上,写了怎么威胁,怎么恫吓,怎么贿赂一些大臣去无条件听从拓跋云容的命令,极尽详细。
有个大臣忍不住,暴粗口,“你们他妈的是拓跋云容的臣子吗?这么多年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你们是天下百姓的臣子!当事事以百姓为先!”
这些个大臣倒也不反驳,全部出列,垂着头,从袖中抖出一张纸,上面承认了自己被威胁做的一些事,也把被人捏住把柄的错处全都抖落了出来。
众大臣看得一脸吃惊。
“荒唐,荒唐!你们都是国之栋梁,天下百姓之标杆,怎么能罔顾法纪,知法犯法!”
“是啊,你们这样子传出去,会让天下百姓如何看待,我们还怎么让百姓信任!”
“民心,民心,就这样子被你们毁了......”
“民心若失去了,国将不国啊!”
有人伏地痛哭!
为天下哭,为百姓哭......
拓跋云容立在上首,看着底下突如其来的闹剧,一开始是懵的,现在却是反应过来。
杜岚和倾葵背叛了她。
她冷眼看着了,就乖乖让新皇顺利登基!本宫可免你们一死!”
赵丞相作为百官之首,当即出声震慑,“既是娘娘毒害先帝,那贤王就是无辜的,还请娘娘自请下狱,放贤王出来!”
梁文旭应声附和,“娘娘德行有亏,不堪为后,太子年岁过小,教导不善又有北胡血脉,臣谏议,当废太子!”
礼部尚书于致拱手道,“臣附议,各位大人,贤王在永州邰州所作所为,颇得民心,又打退战神洛震将军,击退北胡,震慑边境不敢来犯,当是实至名归的继位人选!”
众大臣齐声,“臣附议,请娘娘释放贤王,让贤王继承大统!”
“哈哈哈......”拓跋云容大笑出声,拍了拍掌,躲藏在暗处的暗卫呼啦啦现出身影,围住一众大臣,拿剑指着他们。
她指了一圈这些个人,“凭一张纸,就断定我有罪,证据呢?”
“简直是笑话!”
“本宫也不怕告诉你们,你们口中的贤王,前日里,就被倾贵妃派人毒杀了,现在躺在刑部大牢里正发臭呢!”
“先帝留下的三个儿子,大儿子死了,二儿子疯了,只有我的儿子好好的,所以大家认命吧!好好簇拥我的儿子顺利登基!”
拓跋云容宽大的袍子一挥,冷然坐下凝视着他们。
剑像毒蛇一样对众臣吐着信子。
空中安静如冰,众臣涨红着脸,想辩驳,又怕这冰冷的剑要了自己的命。
在众臣感到绝望之时,萧雨歇一身素白衣饰踏入殿内,身后跟着京畿大营的几大将军和士兵。
“谁说本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