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事情有张至亭操心,陈河州目光自然落到南河身上了。
目前最大的问题就是,南河不肯与张北辰同房居住,似乎是心里不舒坦,要和他赌气。
南河这一病,虽然说话还是温温柔柔的,咋一看好像没有变化似的。可是,陈河州细细观察之下,发现南河已经与以前不一样了,甚至有些行径不太对劲。比如她对简欢态度很奇怪,像朋友,倒不像对丫鬟。再说小唯然,怎么说都是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儿子,她应该是心疼的呀,可是听下人说,孩子她是不肯碰一下。
至于和张北辰分房睡……这简直是闻所未闻。居然故意避着张北辰?哪有妻子做出这样的事情。
陈河州叹息,也不能全怪她南河,毕竟这一次是她受苦了。得跟她好好谈谈才行。
于是,第二日早晨,陈河州趁着张北辰与南河还没有出门,就派人去把南河请来了。
南河不在,张北辰收拾收拾,一个人去了万家茶楼。
进入茶楼环视一周,果然看见了唐沙,在角落里,一个人一张桌子,默默吃喝。桌子上只摆着一盏茶,一盘带壳的花生,唐沙不急不慢剥了一颗,慢慢放进嘴里,缓缓咀嚼。
张北辰快步走过去。
“兄弟,久等了。”
“久等了?呵呵,可不是久等嘛!”看见张北辰,唐沙真的是又气又恼,“你知不知道,自从前几日和你还有嫂子在这里分开,我真是日日夜夜盼着你来,直接就睡在这茶楼里了。你要是再不来,我都要扎根在这儿了。”
张北辰笑:“长在这里岂不是更好?好吃好喝的都供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