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河叽里咕噜说了好多,都是她之前想去做可是一直没有付诸行动的美好愿望。她想到哪里,那句话就从她嘴里蹦出来,最后连她自己都不记得说了什么。
张北辰打断她的话。
“不要空想了,女子向来三从四德,出嫁从夫,你的去留自然是我说了算。现在,我不准你走,你还是乖乖留下吧。”
说罢,他也不管南河愿不愿意,拉起南河的手就往回走,一路跌跌撞撞回了杏山院,带回房间,关上门。
松墨很无奈。
少爷来了杏山院,才上了两天的课,就没有一次课上不睡觉的。上次先生喊他起来背诵《过秦论》他就不会,这次又问他何为“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旁人都明白的问题,他偏偏又不会。
也不知道别人是否会耻笑。
昼宿更加无奈。
昨天晚上他与晨行、夜出在山上转了半夜,愣是没有找到人。早上趁着天没亮来找张北辰复命,结果却发现夫人已经回来了。
当家的表示很抱歉:找到夫人时,一激动就把你们忘记了。
忘记……了……
他们当家的一向靠谱,忽然不靠谱了,还真的有些不习惯。
不仅如此,张北辰还说,你们三个整日在杏山院晃**,上山下山的实在不方便,不如进书院做杂役什么的,挺好挺好。
杂……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