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河也是困惑:“唐兄,我也没想到在杏山院看见你,你也到杏山院读书不成?”
“我哪里是来读书!邵兄不必如此惊讶,我读书可没有你读书稀罕呐!”唐沙本来准备冲过去,临走之前很是礼貌地对那侍从说了一句我与我朋友叙叙旧,现在你可以先回去了,我一会儿自己走。
旬河无奈,可是唐沙这里正和摇光姑娘说着话呢,又不好直接赶他走,只好先回去回了郭明礼。
郭明礼听闻此事,眉头一皱。
子书玉山和他的书童夜明,张北辰和他的书童松墨,常莫辞,再加上如今唐沙,这个摇光到底和多少个男人有瓜葛?
实在是太有伤风化了。
好在南河听不见郭明礼心里的声音,与唐沙交谈心安理得。见四下无人,她问唐沙:“你怎么来杏山院了?是张北辰要你来的吗?”
“啊,他叫我来倒不假,不过现在他要赶我走了。”
“怎么说?”
唐沙向来是个藏不住话的人,心里觉得嫂子也不是外人,于是把自己的父亲发现张北辰是含州州牧公子如何翻脸,自己如何想离开唐记来到含州,张北辰又是如何刁难他的等等七七八八的事情一股脑都告诉南河了,最后总结道:“嫂子,虽然唐记不仁义,但是我对慎之兄不差吧?你看他,现在翻脸就不认人了,这事情做得是不是不大对?”
南河听完忍不住笑了。
“嫂子,你笑什么啊?我哪里说错了吗?”
“我不是笑你与张北辰,我是觉得你那样跟郭明礼说话,他自然不会听,你的生意自然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