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是张北辰请你说服了郭先生,我才能留在杏山院?”
难怪郭明礼这段时间一直无视自己呢,原来是因为张北辰。
“的确如此。原先我不大乐意搭理他,可是他说你想留在杏山院,我想着他对你上心,我也理所应当帮点忙,才答应他的。而且据我所知,慎之还找了人去做了堂长的工作。否则以堂长的性子,一定会极力反对你留在书院的。”
常莫辞喝一口茶,歇了半刻,看着南河,神色复杂。
“只是,姐,我实在没有想到,你嫁入张家三年,竟然把书法练得如此出神入化。”
对于常莫辞的问题,南河只是微微一笑:“闲来无事,自然就喜欢写点字,既能静心,又能怡情,何乐而不为呢?”
她一子落下,清脆一声,常莫辞定睛一看,自己所持的白子被南河所持的黑子所包围,已经是难挽狂澜。他将手中二三粒白净的精瓷棋子往棋罐里一投:“我输了,姐,你的子已经有黑云压城之势,以我的棋艺居然难以扭转乾坤。”
南河也掷了黑子。
常莫辞看着南河,目光里透出一些困惑:“姐,我也没有想到,你的棋艺竟然也变得这样好了……”
“好?”南河讶然。她知道自己的围棋是什么水平,论毛笔字她还能说几句话,围棋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