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写得不够深入,不过道理的确是这个道理。南河有些好奇,话都说完了,却没有进一步展开、深入,;搞笑的是,后面几段,张北辰几乎将这一段照抄下来,只不过把《关雎》换成了其他篇目的名字,比如《桃夭》《蒹葭》《鹊巢》等等。更搞笑的是,忽视《诗经》首篇的确是《关雎》这个既有事实,粗略看去,每一段都挺有道理的。
最后,张北辰文绉绉地总结了一段,大概意思是说:其实三百篇《诗》中,能当首篇的至少有三十篇,也许当年孔夫子编订《诗经》的时候只是随手一排而已,后人不必花这么大的力气去研究这个。
然后,他悠悠然宕开一笔:春秋代序,苍黄翻覆;古迹不在,古人作古。儒学后人,为我先人,难避假称托作之嫌。学生一纸空文聊谢夫子,焉知夫子非当如此?
先生你看,时间过去了那么多年,白云苍狗,沧海桑田的,古人早就死了,古迹也早已残损,谁知道当初《诗经》是不是孔夫子编订的呢?谁知道不是后人附会其名,故意假称是孔夫子所编订的呢?
嗯,观点果然“惊奇”。
郭先生观南河神色有异,问她怎么看。
南河笑答:“我刚刚看了两篇文章,觉得张北辰的文章也并非是满纸胡言乱语,还是有点道理的。”
郭先生来了兴趣:“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