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秀才嘛……郭先生的女儿倒是当得起这个称呼。不过,郭小姐虽然有才,却不及她的侍女摇光。那小姑娘可不得了,不仅写得一手好字,而且策论都可以作得出来!郭先生十分赏识她,有时候学生们的文章有新奇的观点,他还会拿给摇光姑娘品鉴——就算是郭明礼,堂堂一个秀才,也没有得到他父亲这样的青眼。”
张至亭抬手止住他:“行了,我知道是谁。私自离家出走,在外面抛头露面,闹出这样的笑话,你还夸她做什么。”
张至榭收起折扇,一脸不乐意的样子:“二哥,松墨和你说的情况一定不详尽,你必然不知道南河是如何有才华……”
“女子无才便是德。”张至亭打断他的话,“南河自己的事情没有做好,何必弄出这些花样来。”
张至榭不高兴了:“二哥,南河虽然是女子,但是她的确有才华,我敢说她的才华甚至不输于我,这一点你不可否认。”
“我未曾否认。不管男女都要做好自己本职事情。宋朝徽宗倒有大才,最后还不是亡了江山。可见人都是要谨守本分的,南河一个女子的本分,就是相夫教子。这一点做不好,其余的都是无用。”
话被打断的张至榭背着张至亭翻了一个白眼:“二哥说得对哦。”
“何况,南河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她的才华如何我清楚,不过略识得几个字罢了,《诗》都没有读完,你不必夸大其词。”
张至榭点点头:“二哥你说得都对。”
他心想,这次南河回来之后,他一定要喊南河露一手给张至亭看看,不把他吓到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