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河摇摇头。
“我无错。”
“那你就在这里好好想一想,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说。”
陈河州自然不会和南河在这里空耗时间,她还要去参加晚上的中秋宴。花了好一段时间教导南河之后,她被南河气得拂袖而去,离开了这个地牢,留下南河一个人待在冰冷的地下。
这一间密室是处在居风院之下的,从张至亭和陈河州所居住的卧房开口通向地面,因此家中除了他们夫妻二人以及办事的心腹,就没有其他人知晓了。
密室不大,外面有一道回廊,里面方方正正一个房间,大约一丈见方,只有一床一桌一两长凳,桌子上一个烛台,烛火幽微,阴暗潮湿。
最难耐的是孤独。
这里没有人,除了南河一个人也没有了,她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南河腹内有一点饥饿的感觉了,可惜没有人给她送饭来,她好像被众人遗忘了一样。
后来蜡烛也燃尽了。
一片漆黑。
南河又冷又饿,意识慢慢不清楚了。正是在梦里,她看见了那些片段。
如梦似幻,水月镜花。
一时间,她觉得自己是段南河,从小在现代长大,不小心误入这个时空;一时间,她又觉得自己是常南河,只是脑子里出现了一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