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河:“唔……”
“那我去找人帮忙了!”
简欢捂着眼小跑着出去了,临出门还撞到了花瓶,遂一只手捂着眼一只手捂着膝盖一走一跳地走了。
南河和张北辰听见那个花瓶晃晃悠悠几下,然后“啪”一声碎了。
袁槐被叫来,边走边嘀咕,少爷酒品一向很好啊,喝醉了倒头就睡,怎么今日发起酒疯来了?该不会摔东西吧?屋子里还有好几个价值不菲的花瓶呢,可别给摔坏了!
不一会儿到了房门口,袁槐探头看了一眼,回身给了简欢一巴掌,低头训斥道:“你个小丫头,胡说什么!这个时候就不要让人来打扰他们了。”
而后吩咐人关上门,走了。
南河:“……”
张寻辰心中五味陈杂。
他今天才知道,原来他本应该有个哥哥或者姐姐的。
谈起是一段不为人知的辛酸往事,张至楼眼中泪光闪闪。
“那个时候,我确实是做了错事,害得紫菀名声尽毁,她恨我都来不及,哪里会愿意给我生孩子呢?”
童紫菀像是被囚禁的金丝雀,被关在房间里,每天只是坐在**,抱着膝盖,整夜整夜的不睡觉。
张至楼扶着她躺下,她便蜷缩着身子躲在被窝里,不敢多看他一眼。
到了吃饭的时候,童紫菀也不肯好好吃饭。张至楼腿伤未愈,坐在床前,叫人盛来饭菜,一勺一勺地喂她。她像一个木头人一样吃了,食不知味。
郎中说,童紫菀忧思过重,身体越来越虚弱,肚子里的孩子恐怕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