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一封庚贴,缔结婚约。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
良缘永结,匹配同称。
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
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
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
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
今日红烛已停,斯人不在。
誓约未旧,已经物是人非。君离家,我离世,如何空负百年心?
洞房花烛明,燕余双舞轻。一对红烛摇曳,照着一对璧人。
片刻,南河奋力推开张北辰,大口大口地吸气。在推开张北辰的一瞬间,她好像看见了他清明的目光,似乎是没醉?可是,再转头去看,张北辰的眸子确实迷离。
他抱着南河,按着她侧着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将自己的头埋在南河肩窝,呼吸喷在南河的脖颈间,酥酥麻麻的。他嘴里含糊不清道:“南河……”
南河感觉这样下去要出事,试了几次,确实挣脱不开。情急之下,她也顾不得尴尬了,出声喊:“简欢!”
简欢一直守在门外,听见南河叫自己,便进来准备收拾醒酒汤的杯盏,谁知道一进门就被吓了一跳。
十几岁的小姑娘羞得用手捂住眼,问道:“少夫人有什么吩咐吗?”
“张北辰的酒还没醒,耍酒疯呢,你过来帮帮我……”话未说完,嘴就被张北辰堵住了,“唔唔……”
简欢听不清南河说话,从手指缝里悄悄看了一眼,赶紧又捂住眼:“那我现在……要去找人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