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不像话?”张北辰冷笑一声,“娘,什么时候下人踢主子没事,我教训下人还有错了?”
家丁之所以敢对南河动手,也是借了陈河州的胆子。张北辰说这话,其实有点敲打陈河州的意思。
“阿毛,你先让开。”陈河州知道,自己的儿子脾气一向不好,只能放软了语气,“我在教导南河,你不必插手。”
张北辰放过那个家丁,走过来将南河扶起来。另外一个家丁还想拦着,被张北辰瞪了一眼,只好退到一边去了。
“母亲,做事都讲究师出有名,您教训南河总得有个理由吧?”
张北辰一边说话,一边将南河护在身后。
陈河州正要将南河的“罪责”再重复一遍,张至亭走进来抬手示意她不必再说:“事情到了今日这个地步,也不必再说什么了。”
张北辰没想到父亲也会过来,他不想和张至亭正面起冲突,遂揽着南河往一旁退了几步。
张至亭走到陈河州身边坐下,环视一周,吩咐袁槐道:“袁槐,你去一趟常府,将常老爷和常夫人请来。”
张北辰有种不祥的预感:“请岳父岳母来做什么?”
“这两位很快就不是你的岳父岳母了。”张至亭冷冷一笑,“我请他们过来商量一下你和常南河和离的事宜。”
“和离?”南河皱眉。
她也和张北辰说过和离,可是,这一个词自己说出来不觉得什么,怎么从张至亭嘴里听见就这么别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