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陈河州不会相信的,只淡淡一笑:“我没有胡说。何况我出门既没有私会情郎,也没有烧杀抢掠,不影响张家的清白名声。你可以放心了吗?”
这一抹笑容好像激怒陈河州了。
“荒唐!你以为自己没有错吗?你低头看看你自己,穿的什么衣服?太失体统了,简直是丢张家的脸!”
南河索性闭嘴了。
张北辰驾着一匹骏马,从古塔街一路飞驰回来,到了张府居风院门口,他跳下马,将缰绳甩给门童,便狂奔进去。
走了两步,还没到院子中央,就被袁槐拦住了。
“少爷,老爷请您过去一趟。”他弯着腰,朝张至亭书房的方向比了一个“请”的姿势。
“我爹派了你在门口堵我?看来你们是有备而来啊。”张北辰冷笑一声,“我先不过去了,你去跟我爹说一声,我等会儿再去。”
张北辰拔腿就往陈河州房里跑,路过大堂时见亮着灯,他便折回去看了一眼,而后冲进去。
袁槐实在是拦不住张北辰,碍于主仆身份也不能直接跟他动手,只好回身去禀报张至亭了。
张至亭到大堂的时候,只见南河不声不响地跪在屋子中央,张北辰一脚踢开一个按着南河肩膀的家丁,踩着他的小腿问:“你刚刚哪只脚踢南河的?”
家丁哆哆嗦嗦,不敢回答。
张北辰脚上用了些力气:“我问你话呢,哪只脚!”
陈河州气得拍桌:“放肆!北辰,你堂堂一个大少爷,身份尊贵,动手打人像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