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至榭笑了笑:“你又有一个朋友了。”
“这位朋友娶了妻,他很喜欢自己的妻子,两个人平常关系也算不错,但是吧,这个女人之前嫁过人,和原来那位丈夫关系好像还不错。我这个朋友一开始有点介意,但是他的确是真心喜欢他的夫人,就不提这件事,好像没有前夫这个人似的,他夫人待他也不错,两个人好像挺好的。”
“今天这个故事听着不像你啊。”张至榭若有所思,“还是说,你喜欢上哪个有夫之妇了?这可不太妙。”
“哎哟三叔,都说了是我朋友!”
“哪个朋友啊?”
“是一个在雍州的朋友,你不认识。”张北辰想了想,为了增加故事的可信度,他补充了一句:“他妻子叫小段。”
“好好好。我听着你这朋友现在和他妻子挺好的,你说,问题是什么呢?”
“我这朋友前几天发现,小段一直在服用避子汤。”
发现南河饮用避子汤实在是一件很偶然的事情,张北辰犹豫了好几天,都不知道怎么和南河提这件事情。
假如南河心中没有将自己当做丈夫的话,他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身份、什么立场去质问她,只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但是这件事情也不能一直拖下去,别的不说,是药三分毒,避子汤这种东西喝多了对身体也不好啊。
“避子汤?你朋友和他妻子还没有生孩子,对吧?”
“他们两个还没有孩子。”张北辰欲言又止,斟酌着言辞,“这么说也不准确,其实我朋友之前有个孩子,算是……算是他前妻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