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算是’?”张至榭扶额,“又是前夫又是前妻的,你朋友的家事委实有点复杂。”
张北辰心想,这还不算呢,真相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多了。
“我这个朋友现在就有点担心,他这个妻子是不是还放不下那个人?假如她一辈子都放不下,我这个朋友该怎么办?”
“不想生孩子有很多原因,可能是怕疼,也可能是不喜欢孩子,得视情况而定。这个前夫现在在哪儿?他是休了小段,还是和小段和离了?”
张北辰在脑海里搜索着南河的只言片语。
“小段很少提起这个前夫,我朋友只知道这个男人对小段很好,后来小段因为一些事情不得不离开他,才误打误撞地撞上了我这个朋友,误打误撞地成为了夫妻。反正小段大概是回不去了,这个前夫也不会再出现了。”
“你朋友成亲多久了?”
张北辰按照唯然的生日算了算,答道:“半年。”
“那你这朋友和他原先的妻子又是为什么分开呢?”
张北辰叹息道:“难产,原先的夫人去了,只留下一个儿子。”
“也是个可怜人。”张至榭忽然想到,南河生张唯然的时候也是难产的,好在母子平安,“那小段对你朋友的儿子态度怎么样呢?”
“她和孩子不亲近。我朋友说,他看得出来,小段不讨厌那个孩子,甚至有点喜欢,可是好像有什么原因让她对那个孩子很是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