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北辰说:“只需要利用年号推算即可。”
“汉代之内的事情,用年号计算,虽然麻烦一点,但也无妨。如果碰上五胡十六国那样的时代,天下没有统一,并没有一个一致的年号,计算起来就很麻烦了。”
张北辰明白了南河的意思:“所以你将每朝每代的年份都换成公元某年,这样会方便计算很多。”
“在公元一千九百二十九年的时候,中国学者在河北易县发现了燕下都遗址,这是对东周城市考古的发端。东周都城的是哪一年发现的,我也记不清楚了,不过肯定在1929年之后。”
“那也得往后好几百年了,难怪朱熹不知道。”张北辰若有所思。
南河提醒道:“你既然想问这句话的意思,那我就给你说清楚。不过若真的到了科举场上,你还是得按照朱子的注解来。”
“行吧。不管怎样,你今天算是把这句话讲清楚了。”张北辰合上书,赞许地看着南河,“南河,你真的是一次又一次让我刮目相看,我觉得你的学问教水石可惜了,你甚至可以去杏山院做夫子了。”
“碰巧这个问题我会而已,论四书五经的学问,我可比不上郭先生,你莫要捧杀我。”南河抱着胳膊打量着张北辰,“倒是你,也叫我刮目相看。”
“我?我怎么了?”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啊!怎么现在喜欢读书了,还问我问题,简直是百年难得一见啊。怎么,转性了?”
“不是,是我决定要考进士了。”
“怎么忽然改了主意?你以前不是铁了心不进科举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