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中相熟的人有常莫辞、郭明礼、张寻辰、陈方解等,张北辰和他们关系都不算好,因此平常来往不多。
倒是意外碰到了子书玉衡,他到了国子监担任医官,算是一个小吏,平时负责给国子监的师生诊脉,日子过得还算潇洒。
见到张北辰,他看起来惊讶极了:“你怎么在这里?”
张北辰翻了个白眼,揪着子书玉衡的衣襟,笑骂道:“你是不是觉得我肯定考不进国子监?想在这里躲我一辈子吗?巧了不是,又碰上了。”
“缘分如此,避无可避。”子书玉衡很是无奈。
其实刚刚张北辰不过是开个玩笑,闻言愣了愣,问:“你真的是在躲我?不会吧,子书玉衡,咱们当初连怎么合作都谈好了,你这厮怎么临阵脱逃?我在含州城白手起家,你倒好,在这里躲清闲。”
“说来惭愧。我家中人逼我考科举,我不愿,便想着先避一避,想着过了那阵子就去找你们,可是与南河分别之后,我竟然时常想起她,便不敢回去找你们了。”
“你什么意思?”
“与南河相处也有两个多月,我颇觉此女与众不同,胸中有河山的女子不多见,南河正是我期待的那种姑娘。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趁我自个儿对她动心之前,我还是离你们夫妻两个远一点。”
张北辰张目结舌,欲言又止,最后说:“你怎么能在我面前直说?”